出现在众人视线当中的,是一个身着古朴白衣的六十出头的小老头,手持木制蛇杖,虽然发须皆白📇😰🅀,但身板却还是相当硬实,两眼之间还闪烁着精神的光芒,从精神气质上来看则完全不像是个老年人,说是只有十七八岁都会有人相信。更重要的是,之前上前阻止这为老年人⛭🝬🎒的高家家仆都是有着战师级别的修为,居然也被轻松的摁倒在地上,由此可见这位老年人也并非什么简单的角色。

    而就当众人都还在震惊当中的时候,刘家家主刘新却对着他身边的惊云使了一个眼色。虽然即使是他也没♇🆖🏥有反应过来目前究竟是什么个情况,但是那个白衣老者擅闯高家本身却也是一个事实,如果这个时候出面结束争端的话,无疑会提高他刘家的威信力。至于能不🁔🅞能成功,刘新则是完全不担心,虽然那个白衣老者应该有些实力,但是必然不可能是惊云的对手。

    而受到刘新的指示之后,在所有人还没有反应过来情况之前,他就率先冲了出去,从大堂内高家宅邸的大门口怎么说也有着几十米的距离,但对于惊云来说似乎只有几步的差距。转瞬之间,惊云就已经出现在了那位白衣老者的身前,伸出一只手🟑🜠朝着对方的肩膀处切去,虽然这只是试探性的攻击,但很明显让这位白衣老者感觉到了足够的危险性。一道炙热的白色火焰从这位老者的掌心当中爆绽而⛘🚧出,强劲的火势即使是惊云也感到有些吃惊,他下意识的朝着身后躲闪数步,正当他想要开展下一步的进攻的时候,一道身影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挡在了他的前面。

    “晚辈云飞扬,见过白大师!”

    出现在惊云身前,挡住他去路的人正是云飞扬,当众人还在疑惑他为什么会主动出手的时候,却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走到那位白衣老者的跟前,立刻对那位白衣老者以厚重的大礼厚待;这使得周围的🝄一众家主都为之感到震惊和疑惑,要知道,即使是面对着在场诸位战宗☸🄈境界的家主人物,云飞扬表现出来的姿态也是不卑不亢的,虽然有礼节但依旧保持着一定的尺度。而面对这个突如其来的闯入高家的男人,却是格外的尊重,甚至乎还能够在这尊重当中感觉到几分的惶恐?

    “啧啧啧,我还以为是谁呢,你不是那啥,小飞扬吗?你小子不再你家里面好好练功♂🅩🉏,🉶跑到🎆🎹这大老远的地方干什么?”

    见到东方心仇主动的🟐🜐🁓迎上来,白衣老者转了转眼珠子,随即将手中的蛇杖朝着东方心仇的脑袋上重重的敲了一下,带着几分长辈责骂的语气说道。而被这么敲打了一下之后,东方心仇也似乎没有任何恼怒的意思,反而更加拘谨和尊敬的回复道:

    “回白大师🞊💞📁,晚辈此次正是受家父的命令,来此处历⛂🗩练”

    “管得你是来干什么的”

    “云小友,这位先生是?”

    看见有着闯入者不请自来,高松魁一开始还是有一些恼怒的,但是看到云飞扬居🋕🙌🈺然用这样的礼节来对待,不禁对此感到了🔞🁫🈬疑惑和好奇。在他的认知当中,像云飞扬这样出自于某一个相当厉害的神秘家族的弟子,对待任何人都不应该会露出那样甚至接近于谄媚的姿态。而且,能够让云飞扬露出这样姿态的,也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

    “忘了向在🞊💞📁场的诸多前辈介绍了,这位白大师,是一位医术高绝的大师,同样也是一位六品炼药师。数年前白大师曾经治好了家父的顽疾,因此相识。”

    “六品炼药师?”

    “这个小老头居然这么厉害?”

    “可是连那个云飞扬都这么说”

    东方心仇的一席话,顿时使得整个宴席上的人都为此感到惊讶不已,要知道,在十个修行者当中,能有一个拥有者炼药潜质的人当,就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了,而且这还仅仅只是潜质而已。要真正踏上炼药一道,就必须在修行路上做出一些舍弃从某种意义上来将,炼药师几乎注定无法成为绝世强者,但如果能够在这条路上走得够远,即使是巅峰强者也不会亏待或者主动招惹这样级别的炼药师。而在这罪城当中,三品或者是四品级别的炼药师就已经足以让各大势力出手拉拢了,而五品炼药师级别已经算得上是大师级别,就🔑⛟算有也几乎都栖身于三大家族当中,而六品炼药师更是全城难寻,或许放眼东极域也是寥寥无几;哪怕是在以炼药师家族自居的熊家当中,也只有熊凤水一位五品炼药师。

    “咳咳,就是这样,总之,我今天就是过来带我的乖徒儿走的,除此之外🋎😐,我也不愿意搞出什么♑🇯🜄♑🇯🜄多大的事情。”

    被云飞扬称之🎽🖨为‘白大师’的老者微微的咳了两下,眼神当中那一刹那闪过一丝慌乱,不过很快就被他遮掩了下去。他眼🔞🁫🈬神一转,将🍝🉀🄑视线看向了自己正前方,高家大堂上的高松魁,将蛇杖杵在一边,对着高松魁微微行礼,朗声说道:

    “老夫白尘子,高家主,好久不见啊。”

    “白大师我们见过吗?”

    这位自称白尘子的炼药师所说出来的这一席话,顿时是让高松魁懵逼了起来,他很明确自己是第一次见到白尘🀢⚅子,不然,他又怎么可能不会对一🇁🕧🋽个六品炼药师没有深🇎🗝🜤刻的印象呢?他不由得将自己内心的询问脱口而出,而听到高松魁的反问之后,白尘子先是眉头一皱,随后脸色就变得奇怪了起来,有些自言自语的念叨道:

    “不对虽然长得🚥🕞🊯的确很像那🉤🉓个,您是高家主对吧我记得没错的话,是叫高松晏吧。”

    “!”

    听到‘高松晏’这个名字,不仅仅是站在大堂上方的⛂🗩高松魁,在场的所有但凡有些分量的人物,脸上无不出现了震惊的表情,因为他们多少都知道,这个名字并不是在高家能够提起的。任何有关于‘高松晏’这个名字的消息,都被高家以尽可能的手段给遮掩住,作为一个不属于罪城的人⛲🞕📾来说,是不可能听说过高松魁这个名字的,更不可能知道的是这个名字,是上一任高家家主的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