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纭二人在打定主意不辞而别时就料到会有这一刻,这会儿毫不稀奇,迟昂杰神色不改拱了手,“此事是我一人之过,父亲要打要罚我绝无二话。”
见他这模样迟惟运就打心底里来气,沉着脸刚要发气,便听迟纭幽幽道来,“我昨日就同父亲说过若是有什么闹得不好看⚷🖄🐁的父亲别怪我,是我让兄长来接我的,父亲莫不是觉得我去一趟就能对那位夫人如同对自己母亲一样吧?”
言下之意就是我去这一趟就已经不🞟🕞错了,是你自己说的无所谓去了就行,如今倒还来责怪他们了?
看着两人都将🚧🕳责任揽到自己身上,还有迟纭那理所当然的模样,迟惟运心下既感慨又生气,当即指着二人语塞了好一阵后甩袖离去,看起来比来时更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