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这种事,就没有举报,告他的吗?🈧包括你们,没碰到过茬子吗?”
刘晋忍不住问道。
“基本没有。因为我们每到一个地方,之前都会先派人查一下底的,但凡是道上有关联的人搞的地方,他们也会主动找到我们,自觉的拿出费用,会比普通人的低一些,但绝对不会不给。实力很强的那种老板,往往深谙这种潜规则,只要我们出现,他早早就安排人把费用准备好了。说句难听的,对人家来说,好鞋不睬臭狗屎。我们不在乎名声什么的,只要能拿到钱就可以。像这家酒店,如果不是刘先生在的话,会被我们拿的死死的,因为他的关系背景太简单也太平淡,完全没有跟我们对抗的资本。而且我们现在不会像过去那样,真的去犯罪,都是靠些擦边球造势,基本稍微有点动作,对方就怂了,乖乖就范。因为相对每个月拿的那点管理费,他背后投入的心血才是大头,这笔账没人会算不清。”
郑虎不惜把自己的底细全都交待,为的就是让刘先生认为自己是⛝🛗个实在人,可交心的人,若真的可以跟上他的话,定是能一步登天了,每天也不用再带着人干这种打打杀杀的破事,赚不了多少钱还承担着风险,毕竟也已经三十多岁,有了家庭有了孩子,已经进去了三次了,他不想再尝🖲🖡到牢饭的滋味。
很多时候,他们也是没办法,离开这🙗👦条路,干别的就得重新开始,需要投资、受累、收起脾气,跟那些吃苦耐劳的中底层人拼努力,他根本就不是对手,想养活自己和家庭太难了。
之所以,还硬撑着在这条路上,还不是想着早点混出头,可以靠资本和面子赚钱,像军哥那样,打个电话、动动嘴,别💯🕕人就会乖乖的给他送干股、打钱,每天都是在办公室喝喝茶,找领导约约饭,冬天去三亚,夏天去内蒙、哈尔滨,那种感觉和洒脱劲,谁不羡慕?
“你们以后不能这么搞了。”
刘晋说道,“下一步这一片🐞🁀要严查,肃清这种乌七八糟的🄬🀩事。”
郑虎听后,先是一愣,心里暗想,这个刘先生到底是什么人♘?严查?难道他是高新区的主管领导?
但刘晋随🕄🕰后解释着,“前几天在工地上听一位来视察的领导提过,好像开了个什么黑恶势力整治专项会议,这次要来真格的了。”
听刘晋这么一说,郑虎心里的疑惑才被打消,哦,原来刘🄬🀩先生也是做工程的,但关系一定很硬,不然鹏爷怎么会对他这个年轻人如此客气,搞不懂他应该是个大官二代,背后的门路定是他这种喽啰无法企及的。
而就在这时,酒店门被推开,展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