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裴裘,你到底想什么?”卫戡迷茫,完全听不懂这裘裴想什么。 “是这样的,自从皇上发动对东向的战役后,这边境两方的百姓死伤无数、苦不堪言,相信这样的场景卫戡兄弟你也能想象的出来是个什么样子。” “而这场战役本来可以避免的,东向根本就无意于发动战争,是我们的皇上他野心太大妄图吞并东向才导致东向的出战交锋。” “而交锋的数次战役结果你也看到了,东向屡战屡胜,甚至夺去我南齐不少城池,可现在他东向国师特意找来与我面谈,让我们休战,他愿意退还占领南齐的那些城池,只愿南齐与东向能和平共处。” “而我们的皇帝呢?他得知东向的这一举动后,他没有心怀感激,以为东向是怕了南齐,决定再此出手,继续进军东向。” “我等一直就在他的强势逼迫下,他也认为秦劳副将战役不力,从而诛了九族,就这么一个残暴君王你他能是一个好皇帝吗?” 裴裘到这里也很是无奈,叹了口气继续道,“当初我与秦副将是一样的想法,都想鸣金收兵,只是皇上意志强悍,依旧不允,恰巧此时苍榕国师来这边境办事。” “知道了我的想法,于是一合计便让我假传急报回京,这也是想让皇上彻底清醒。” “只是事与愿违,没想到皇上派卫兄你们前来,皇上的意思卫兄你还看不明白吗?句大逆不道的话,即使你卫家满门儿郎全部折在这里,皇上他眼皮也不带眨的。” “且会很快的再次派来新的将领前来。” 听到这,卫戡哪还有不明白的,就见他气呼呼的一拍桌子言语道:“荒谬!你这假传急报之事万一让皇上知道你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两国交战之事岂能如你们这般儿戏!”他直接是怒瞪二人。 这时苍榕开口,“卫将军看到的听到的也只是你们南齐皇帝发动战役的冰山一角,南齐与东向交界处尚且如此,这北齐与南齐之间的战役可是你们南齐的好几位将领都已被斩杀。” “且还是你们的皇上亲自派人斩杀,这样的皇帝卫将军认为还有必要继续跟随吗?” 苍榕没有停息,继续道: “知道东向与北齐对战南齐为什么屡战屡胜吗?那是因为南齐这些年来一直固步自封,而东向与北齐却在不断的悄悄发展。” “当你们的南齐老皇帝还在醉生梦死时,东向与北齐的实力随便哪一个拎出来都已能单独对抗你南齐。” “只是缺个会指挥的人罢了,现在北齐有精通战术的四皇子南宫宇,而东向有运筹帷幄的在下不才,你南齐又拿什么与我东向对抗?!” “而你们的南齐新帝即位后,这思想却还停留在十几年前的辉煌时代,总认为他南齐才是这下的主宰。” “试问这样一个骄傲又自大的帝王如何不败,之所以东向将占领的城池原封不动的还给你们南齐,也是因为苍榕向佛,不想看到这世间再继续生灵涂炭下去。” “不过若是卫将军执意要战,苍榕亦会全力以赴,再次出战必将不死不休。”这句话的同时苍榕眼内有抹寒光闪过。 他那温润嗓音出来的话甚至😔还带上了金戈铁马的萧杀之气,“再告诉卫将军及裴将军一件事吧,那就是苍榕不仅是东向的国师还是北齐的国师。”
这话落,就见卫戡及裴裘二人面容均露出惊骇之色。 “这场战役之所以暗中叫停,一方面是你卫家是乐后的外祖家,乐后有多看重卫府想必卫将军深有体会,这也是乐后的吩咐,她要求卫府尽可能的不要有人作无谓的牺牲🀘。” 听他到乐后时,卫戡的瞳孔猛的一缩,原来这苍榕什么都知道,包括乐无霜没死且成为南齐后宫妃嫔之事。 卫戡只感到自己这脑子乱作一团,这个苍榕究竟知道多少事情。 裴裘却对苍榕的有关于乐后一事听的云里雾里,只是仅苍榕还是北齐国师一事就够震惊于他。 这时又听苍榕那温润的声音继响起,“而这场战役的最后结果是南齐必亡。” “而二位将军是你们皇上亲自派来与东向交战的,此次不妨就安静的等上几日,几日后便见分晓。” 卫戡与裴裘二人互相对看一眼,均没有言语,二人也从对方神情中看到了默认。 “二位既然没有意见,那么就这么定了,只是苍榕朝内还有事尚需处理,与二位将军这次见面之后便会赶回皇城,如此二位随意,苍榕便先行一步。” 完他便不再多言,他与不甚熟悉的人一向不多话,此次这么多已经是破例。 况且他也真没太多时间耽搁,现在东向朝堂内部有点乱,他需尽快赶回去。 于是卫戡二人忙对苍榕一抱拳,送他离去。 在苍榕离开后,卫戡这纷乱的心才稍稍平静下来,“你这东向和北齐是不是暗中在做着什么事情?”他问。 只是裴裘却不明白他的是什么意思,只是端起酒杯大喝了一口后摇了摇头。 “📕🚩🖁这苍榕咱们南齐在这次与北齐的对战中必败,的如此信誓旦旦,他苍榕既是东向国师又是北齐国师,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难道现在情况是东向与北齐合力进攻咱们南齐?”越卫戡越觉得有这个可能。 “不行,咱们必须将这件事情赶快飞书送往京都让皇上知道。” “你疯了!”裴裘放下酒杯不可思议的看向他。 “你🖁🏭告诉皇上,皇帝定以为你通敌叛国,到时可不是你一饶事,是你卫府全族之事。” 哪知卫戡却依旧守着死理,“大丈夫先有国再有家,没有国何来的家!”语气里还颇有一股对裴裘的恨铁不成钢之意。 只见裴裘依旧开口道:“你在飞书回京都之际不妨先想想你卫府全族的数百条人命。” “两军交战之际,苍榕国师不顾身份的与你我二人推心置腹,你何故不相信他等上几日再。” “你如此这般担心忧虑,无非是怕南齐真被北齐拿下罢了,既然南齐铁定会被北齐拿下,那即使你现在做再多也是多余,大丈夫当是能屈能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