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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一落下。
仿佛从未出现过楚凌霄这么一个人。
笼罩半个江南的紫气，瞬间消失。闪耀着金色光芒的灵隐寺，也恢复到了往日的宁静。
所有人，背后却是直冒冷汗，仿佛被抽干了身的力气，有一种惊魂未定的感觉，部瘫在了地上。
站在小山坡上的段君泽，目光无比惶恐，双腿忍不住开始颤抖起来，盯着站在自己身边的黑脸大汉，满脸难以置信。
他刚刚听到了什么？
牛魔王！
楚凌霄，是怎么知道的！
“牛……牛哥。”
一股涌进四肢百骸的凉意，从每个毛孔经过，直至天灵盖，只感觉此时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瘆人气息，段君泽忍不住后退数大步。
他刚移动没几步。
顿时。
看着天空上那道白衣，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就站在了他身边，瞬间整个人汗毛直竖，头皮发麻，倒吸一口凉气。
“你……你要干嘛，我……我现在可不怕你！”
连牛魔王都知道！
刚刚那震动半个江南，紫气笼罩百万里的场景，尽收眼底，此时段君泽才真正明白，自己到底在面对的是什么样，无法想象的恐怖人物。
“即便是拥有星辰之外的武器，你依旧是这般愚昧。”
背负双手的楚凌霄，随意看了一眼段君泽，淡淡出声。
段君泽一下子瘫在了地上，望着楚凌霄的眼睛，瞪的极近发涩，心脏也开始扑通扑通的狂跳起来。
他有一种错觉。
楚……
在楚凌霄面前，他没有任何秘密可言，甚至感觉能看到他脑海里的傻妞！
“你……你不要过来，我跟以前已经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