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还真是个少年,我见这里鼓囊囊的,还以为是个娇憨丰满的小家碧玉。”曹雪竹伸手往前拂去,堪堪碰到时又收了回来🂷📘,颇有些尴尬道。
“那日我赶着来马场,带着他路途颠簸,便托付给了一户人家,短短三四天时间,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虚弱成那个样子,少说也要休养个一半月,方才一看见我就🞗🔒晕过去了,想来身子还未大好。”裴据说着又望过去,当日气若游丝的少年,不但凭空出现在眼前,气色瞧着也不错。
“而且扮作女子被匈奴人掳了来……他姓甚名谁,因何出现在玉门关?”曹雪竹听后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玉门关常年人迹罕至,又不时有匈奴人出没,这少年瞧着最多十七八岁,独身🔯一人出现在那里本就可疑,若不是裴据一时兴起前去怀古,他早就渴死在黄沙里了,迟早会化成一具白骨,无名无姓无人祭奠。
“不知,我喂了几次水,他一直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