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生一手捂着脸,指着杨业怒吼道:“你特么怎么打人呢?你知道你打我的后果是什么吗?我告诉你,回春堂不要再开门了,早死早超生。你居然敢……”“啪!”杨业一甩手,又是一记耳光从一边甩了过去。何生一张嘴,掉了三颗牙齿,鼻子里的鲜血一下就喷了出来。“杨业,老子发誓要你死,要弄死你,王八蛋。你这杂种居然敢打我……”何生反手拿起桌上的茶壶,照着杨业的脑袋上盖了下去。杨业岂是这么容易就被他砸中的?脑袋一偏,右手伸出去扣住何生的手腕,猛的将他一拉,何生整个身体横在了前面的茶几上。杨业二话不说,照着他的后背就是顿猛捶,拳头像是雨点一样落在何生的后背上。张青山见状,连忙拉了杨业一下,也就拉了一下而已,说道:“别打死了。”“放心,我有分寸。”杨业说着,打开羊皮包,取出三根银针,对着何生三个特殊的穴位刺入下去。“你这是做什么?”看到杨业还对着何生扎针,不解问道。杨业一笑:“这叫地狱极乐针,等会你就知道了。”不一会儿,何生翻身从茶几上滚落到地上,双手在身上不断的抓绕而且满脸痛苦之色,嘴里溢出鲜血叫喊着:“啊,疼,疼死了。痒,好痒……救命,救命啊!”此时的何生就感觉身上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咬一般,骨头里就像有蚂蟥在吸食一般,那种痛苦的感觉无法言语,他不断的哀嚎着惨叫着,满地打滚。旁边的张青山看的后背冷汗直冒,他抬手摸了一把额头上渗出来的汗水,看向杨业,见到这男人脸上居然还挂着淡笑。“这,这会不会有事情啊?”张青山担心问道。“放心,死不了。”杨业摆摆手,双手抱胸,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又过了几分钟,何生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起来一般,狼狈不堪,他连惨叫和哀嚎都变得微弱了起来。杨业才附身从他身上抽回银针。何生像是经历了九死一生般,眼睛直直的看着天花板,大口大口的喘气。“玉蓉是我的女人,以后你要是再敢打她的注意,我保证让你生不如死,嗯,应该就是这种感觉。明白了吗?”杨业伸手在何生的脸上拍打了几下。何生默然的点点头,眼睛里的泪水止不住的往下流,轻微道:“明白了,我,我再也不敢了。”“现在叫你人给回春堂去送药吧,我的耐心是有限的。”杨业轻声说完,伸手在何生的太阳穴上摁了几下。何生只感觉一股力量迅速进入自己身体,原本麻木的四肢也恢复了知觉。他不敢怠慢,立即拿出手机拨出了一个号码,接通后,他虚弱的说道:“快,马上给回春堂送药源过去,越多越好。”杨业和张青山一起离开了富祥茶楼,半小时后,何生是被七八个人给抬出来的,送到医院一检查才发现他早已经大小便失禁,神经系统紊乱不堪。杨业还在车上就接到了周鹏打来的电话,说药源都送过来了,还送了回春堂一个季度的药物量,在电话里兴奋的不得了。事情得到解决,杨业也长长的松了口气,天黑以后,杨业刚刚睡醒从楼上下来,看到玉蓉诊室里的灯还亮着,他有些纳闷,蓉姐今天怎么还没回家?他走到诊室门口,看到玉蓉正在翻看一本很厚的医书,便走进去悄悄的绕道玉蓉身后,然后附身靠在她耳畔,轻声道:“在看什么呢?”玉蓉被吓了一跳,看到是杨业才拍了拍胸口,一脸惊魂未定说道:“吓死我了,今天遇到一个病人,他早年是做建筑的,损伤了肺部。这几年一直久咳不愈,尤其是后半夜咳嗽的特别厉害。我问了乔老,给他开了止咳润肺的方子,但效果不是很好,我想今天没什么事就查一查。”“这个小问题交给我不就行了?不用这么辛苦的。”杨业说着,低头正好看到玉蓉那宽敞的白大褂里面的景色,心中一动,双手抬起来慢慢的伸了进去。“嘤咛,你干什么?没关门呢!”玉蓉脸上的红霞立马飞到了耳根后面,一段时间没有亲热了,身体感觉异常的敏感。“不怕,邬齐那小子在三楼玩电脑,其他的人都走了。”杨业伸进去感受那触手的柔软和温热,呼吸也有些重了。玉蓉半个身子几乎都倒在了杨业怀里,闭着眼睛微微喘息,任由杨业脱下她身上的白大褂,然后一颗一颗解开里面的白色衬衣纽扣,露出了雪白蕾丝的内衣。两人相互拥抱着,狂吻着,相互给对方解开衣裳。杨业搂着玉蓉的大腿将她放在桌子上,低吼着扑了上去……晚⛐🙧上十点多,杨业将玉蓉送回家,然后驱车回家。到路上的时候,脑袋里突然冒出一个声音:“主人,那姑娘很正点啊!”嘎吱……杨业猛的一脚踩刹车上,车子差点一头撞在树上了。他立即从腰间取出那如意翡翠挂件,怒道:“臭秀才,你刚刚偷看了?”感受到杨业的怒气,秀才半响没吱声,然后又弱弱的说道:“主人,小生阅女无数,只是告诉你那姑娘很爱你。”“你的意思是你还不稀罕看?”杨业皱起眉头咬牙道。“不是,是,哎,小生也说不清了。”秀才的声音再次在杨业脑海里响起,带着一丝淡淡的无奈。杨业将挂件猛地一把塞进裤兜里,怒道:“以后再看,当心我挖掉你眼珠子。”“是,小生不敢了。”声音响起之后再就是沉寂,估计是🗝不敢再说话了。第二天清晨,杨业陪着杨昭辉在江边打太极,这时放在一旁的手机响起了,一看号码是宋明清的,他愣了一下,走到一旁接听起来。“老板,事情不太好办了。”宋清明沉稳的声音传了过来。杨业皱眉道:“怎么了?”“从前天开始到现在,已经有二十多个会员给我打了电话,说要退了帝王阁的会员资格,要咱们弥补损失。”宋清明略微焦虑的声音传了过来。杨业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那你的意思该怎么处理?”“必须马上开业了,否则恐怕更加不好收拾局面,我得到消息,这中间东星会的不少人在挑拨离间。”宋清明深吸一口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