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就是想被操吗🟗🝖?我满足你!🈓为什么摇头!还有什么不满的?!”
景惜寒始终没有解开她,就这样不停地⛄🗵☛、⛕全速地、像机器一样插着她,仿佛她只是一匹挨骑的马,仿佛她只是一个求操的母狗,仿佛她只是一个谁都能操的妓子,宁秋秋持续不停地高潮,地板、床、两人的身体,全都被她一次又一次、一刻不停地喷得凌乱不堪惨不忍睹,期间景惜寒只射了一次,两丸铜球一样的浑圆睾丸死死压在她穴口,颤缩着将第一波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她体内,之后很快又开始第二轮无休无止地抽插。
宁秋秋眼前迷乱一片,色彩斑斓,大脑微微缺氧,浑身在无限的高潮中痉挛颤抖,景惜寒的那根巨大阳物永远不肯放过她,像永动的快乐之源一样,一波一波地给她推送着性交的极乐,席卷、攫取她的每一根神经,濒临死亡的🕘🌬性快感让宁秋秋几乎失去意识,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她只能努力让自己夺回神经控制权,泪眼婆娑地张开嘴,声音颤抖沙哑道:“啊寒……我没有骗你……我没有通知他们……他们自己找到我的…我确实是爱你……但我也同样无法舍弃他们…”
景惜寒猛然停住,怒胀的赤龙在她被夸张撑开的小穴里僵持了很久,而后忽然拔出来,带出一串飞扬的阴露🐊♲🌘,柱身上下弹动,狰狞恐怖的姿态🖸如同择人而嗜的怒蟒。
“……你说什么?”他阴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