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后面忘了这个事。
没想到席湛一直记着的。
而且这儿是冰岛。
又是四月份。
最容易瞧见极光。
车子一直向🌁北开着,路途异常遥远,我有些困倦的依偎在席湛的怀里,很快便迷迷糊糊的睡着,在他的怀里我总是很容易嗜睡。
或许从他这儿得到了安心。
“允儿,醒醒。”
有人在梦里喊我。
我睁开眼看见我的母亲。
是我在法国的那位母亲。
我诧异问她,“怎么是你?”
“笙儿,我的时间真的不多了。”
“母亲,你别这样说……”
我清楚她时间不多,但听她这样讲心里特别难受,她叹息道:“我就想见见你而已。”
我疑惑的问她,“我不是在你面前吗?”
“笙儿,这只是一个梦。”
我哦了一声问她,“你怎么在我梦里?”
“笙儿,我有个秘密还未和你……”
……
“允儿,醒醒。”
我猛的睁开眼睛瞧见席湛那张英俊💉的脸庞,他见我彷徨关怀的问我,“做噩梦了?!📏”🜇
我摇摇脑袋说:“不算噩梦。”
不是噩梦,只是没听见那个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