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跟大人掰扯掰扯这个字吧,大人要是觉得我说的准,这钱呢,我就拿着,要是不准,你且起身走人,再不济,或者生了气,也可以掀掉我这个不值几个糟钱的穷摊子。”大伯说了这么一段话后,便拿起一把戒尺指了指我写的那个程字道🎡💫:“大人且看,这个程字,左边一个禾,右边上口下王,禾属木,木属阴,阴生水,水主财,木主生气,从这一点来看,大人的财运很好,可以说在这方面什么都不愁,所以大人来测字势必不会是询问财运,再看右边,上口下王,从官运的角度上来看,大人的地位不低,这从下面那个王字就能够看出来,所以,我觉得大人也不是来问官运的,因为大人已经到了能让这个王不时念叨在嘴边的地步了,所以,我认为大人之所以测字,要么是一时兴起,想要试探一下我这么个摆地摊的是否有真本🁧☥事,要么就是问吉凶难劫的。”
说完这番话后,大伯面露微笑的望着我。
仅仅一个字他就能够看出这么多,☝⛿☠这里面的门道其实大致我是知道的,可事实上,他说的这些大部分是对的,但也有一些🅦🈷🂼是不对的,特别是口王那一段,事实上☢🁂🂾,他判断这一点,无非是从我脸上的鬼刹面具得到的依据,可事实上,我在阳间仅仅只是个看相的而已,但是从阴间的角度来说,他说的其实是正确的,而且准确无误。
“先生说的很准🙋🈵,而且都说到点子上了,首先,我最初的心思的确是想看看先生的水平是真是假,其次也是想预测一下自己接下来的吉凶。”说这话的时候,我已然将手下面压的那张冥钞推到了他的面前,大伯见到这么大的一张冥钞却并没有为其所动,仅仅是拿了一块方木压在了上面避免其被风刮走,随即朝我点了点头道:“那就说说大人的吉凶吧。”说完,他再次拿起戒尺一指我此前写的那个程字道:“左为吉,右为凶,上为吉,下为凶,禾与河是谐音,刚才我也说过,这禾属木,木属阴,阴属水,所以大人常在水边为吉,右为凶,大人需要警惕上面那张嘴,正所谓祸从口出,即便大人身为下面那个王身边的大红人也没办法躲开这个,如果大人将来真的遇到危险,唯有入水才能够逢凶化吉。”
入水逢凶化吉?
我怔怔的望着他,一时间也不知道他说的这些到底有没有根据了,测字的门道我是清楚的,所以我也一直深信不疑,但问题其实出现,我现在并不是鬼民啊,而是个阳间♒🇸🝑的👫生人,他这会儿说的是否对我有🉁🄓用呢?
瞧见我才出神,大伯并没有吭声,好一会儿我才回过神来,朝他点了点头道:“多谢先生提醒。”说完,我又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张面值十万贯的冥钞放在了桌子上,正准备起身转身离开🌬🂎的时候,一只手却在这个时候拽住了我的胳膊,随即我的🎡💫耳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称谓:“九儿。”
我当时浑身一震,他居然认出我来了?
我一脸惊讶的扭过头望着大伯,他却朝我轻笑了声道“大人,给的钱太阔绰了,🀲我想请大人去喝🚖📛🛢杯茶如何?”
“好🎹。”我忽然间被他发现🌫🁾了身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索性就看他想要跟我说什么吧?
随后大伯连摊子🙋🈵也不收,便领着我来🔴🄵到了旁边不远处的一家名为龙云的茶楼。
挑了个雅间,点了壶在阴间🌫🁾挺出名的茶后,🖈🐨待送茶的伙计离开,大伯这才上前关上了包厢的门,一脸无奈的望着我道:“九儿,没想到咱们叔侄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再次见面啊。”
“大伯。”他既然已经喘定我的身份了,那么我也就没必要再隐瞒下去,直接取下了脸上的鬼刹面具,随即不解的朝他反问道:“大伯是怎😩🄆🞞么认出我来的?我自问并没有露出什么破绽吧?”
“九儿,大伯虽然最初没有看到你的脸,但对你的声音可是有记忆的,不过起初大伯也不确定,毕竟阴间不比阳间,声音相似的鬼民并不在少数,真正🕒🉅🄹让我认定你的😖🁔🅠,其实还是你写的那个程字。”大伯感慨万分的给我倒了杯茶,随即又想到了什么,起手在我那杯茶上凌空比划了两下后,道:“阴间的茶水寒气太重,生人不易多饮,否则时间一长就会灵魂淡化,不过九儿你却不同,你天生九潜龙出命格,这龙可是如鱼得水啊,而且天生可吸收阴阳为己用,所以这阴间的水你可多饮,灵魂不仅不会淡化,甚至会达到固化的作用,这于你将来肉身成圣是有非常大的作用。”大伯眼神真挚的望着我。
没想到我的命格居然还有这种作用?
望着面前的茶水,我顿时好奇的朝大🔴🄵伯询问道:“大伯刚才比划的是啥?”
大伯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朝我解释道:“这是阴间的请茶礼,有茶且请阴神先饮,📬这是阴间的规矩,不过你们生人是不需要遵守的。”
我恍悟的点了点头,随即面露感慨道:“原来是这样啊,大伯,为什么你没投胎转世啊?对了,大伯当📡初究竟是怎么死的?”
其实最后一个问题,🍽🍤我问的有点儿多余的,毕竟当初害死大伯的凶手早已经明了了,无非就是宋朝利用死亡书干的好事。
果然,大伯的说法与我们之前调查的是一样的,他的确是被宋朝利用死亡书害死的,而之所以他并没🙲🎐有投🏿☏胎转世,🛬🟢这一点,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之前已经申请过好几次了,都被阴间官方给打回来了,说是让他继续等下去,也没给个什么说法,这让大伯很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