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没好气的夹了他一眼,郁闷的叹息道:“几千年🟧🟥🟓浸淫出的技艺在你的天赋神通面前也会变🎰🎰得拙劣无比,可见人是不能与天争的。”
寻易也报以白眼道:“这时候你还有心感叹这些,你的技艺练出来就永远是自🀼🂈己的了,而我这神通不知何时就被老天收回去了,行了行了,咱们快定一下暗号吧,你们俩对赌我总不能挨在你身边暗传神念吧?”
知夏抚着他的头,诚心诚意道:“我不是妒忌你,只是有些感慨罢了,说真心话,炎冰她们跟了我几千年,我自然是疼爱她们的,但因她们都早已成了气候,不😣用我照管了,反倒是你年纪尚幼,是以我对你的疼爱之心比对她们还要更多一些,有天赐福缘我宁可那得到之人是你。”
寻易歪着脑袋老气横秋道:“师姐,我觉得你得好好静静心了,那柄剑把你弄得有点🗂😶心境不宁了,你听听自己说的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啊?照这样你可没法去跟人家赌。”
知夏抚着他头的那只手用力向前推了一把,嗔道道:“用你来教训我!”说罢,她微微点了下头,转而道:“到时你坐在月虹和晶冰之间,身子歪向月虹,则表明要说的左数前五枚蚕茧,侧向晶冰则说的是后五枚,你的左手微曲的那一指表示的是第几枚蚕茧🞿,右手以腰带为分界,处于腰带以上为上品,拇指曲为上上,食指乱动为上中,否则为上下,中品、下品照此类推,置于蒲团之上则为枯丝,若遇极品丝,正身端坐就好,反正你平日坐着就没个闲的时候,三场赌下来也未必能遇到一枚极品,所以不致引人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