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她抬头,才发现他们的距离很近,近到看得清他根根分明的睫毛,感受到他皮肤散发出来的温度。
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躲。
直到手机铃声突然想起,她惊醒一样,猛地站起来,四下里找却没看到,最后是严莫从沙发上拿起来递给她。
来电明晃晃地显示两个字:禹泽。
他淡淡瞥她一眼,不发一言,走开了,她这才接通,电话那头隔着千里的距离都听出她的凌乱,问,怎么了,被她含糊带过。
无非是明天她要启程回B市,他打来叮嘱几句,顺便修复修复关系。
严晓芙没什么想说的,草草挂了电话,再转身,才过敏应该吃药的人,却已经手里端上了酒,倚在吧台看着她。
琥珀sE的YeT夹着冰块,透过玻璃杯轻轻晃动。
“你不能喝酒。”她提醒。
“Si不了人。”他无所谓道。
这话听得严晓芙心里难受,她眉头一皱,走过去伸手夺酒杯。
他高她一头多,毫不费力就挡下她。吃力不讨好,她也生气了,“身T是你自己的,Ai糟蹋就糟蹋吧。”
她说完转身就走,气冲冲走到门口,拉开门,却又被从后面推上。
他撑着胳膊,将她挡在门前,眉眼低敛,有些Y沉地看着她,“你喜欢他什么?”
知道他指谁,她低着头,半晌,“他对我很好。”
“有多好?”
他们是在大学里认识的,C场上不小心碰到一块后,他就对她展开了热烈的追求。
她还记得,上学那会,每逢有课的早上,他都等在宿舍楼下送早餐,课表背得b她还熟,热水也是早早替她打好,提不上楼就放在楼下。他心思细腻,日常送的一些小玩意儿和零食,也会考虑舍友的份,知道她每周都回家,还是会抢着帮她洗衣服。
她脾气很差,但他很包容,从来都是笑眯眯的,大概就是那个时候对他动心的吧。
她几乎是爸爸和哥哥带大的,他给了她他们从前没有渗透到的细腻照料。
认识了这么多年,中间分分合合,折腾许久,只是现在这种安定的状态,让她省心,他们应该也会有一个安稳可靠的家。
至于喜欢,其实已经说不上来有多少,好像更多的是变成了一种习惯。
“那我对你好不好?”他眼眸低沉,目光直gg地锁着她。
她垂着眼,不说话,推开他,出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