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飞大踏步的走到凯旋门下,还未开口就见对方手舞足蹈的比划了一阵,那年轻人似乎并不认识他,而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个年轻人。
“小兄弟,你在这门口瞎跳什么呢?”李鸿飞掏出一根烟点上,开口问道。
“这是瞎跳吗?不懂欣赏。”那年轻人不爽的冷扫了他一眼。
“我好像记得我们公司并没有请你来表演节目,而且今天也不是业主入住的时间。”李鸿飞见他不爽的眼神,心里已然知道对方有几斤几两。
“你们公司?你是说你是凯旋公司的?”
“对,我就是凯旋公司的。”
“来的正好!父老乡亲,就是这家公司欠钱不还,还不允许我在这表演节目,你们说过不过分?”他开始煽动周边的吃瓜群众,他就是要引起大火的注意,逼凯旋公司还钱。
“你说欠钱就欠钱,你是开当铺的?小伙子说话是要有依据的,千万不要打胡乱说。”李鸿飞此时完全可以一个电话打到公安局,以扰乱经济社会秩序把对方给关起来。可他没这样做,他就想看看这群人到底有多大能耐居然可以上门来找自己要钱。
“没有凭据能到你这来吗?想必你也是一个打工仔,我看你还是早点回去,让你们的老板来处理这事吧。”
“如果你想等我们老板,你干脆去另一个地方去找吧,我保证你能见到他,有可能他真会给你钱,钱对他来说已经不重要了。”
“另一个地方,什么地方?”
“汶川。”李鸿飞轻飘飘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你唬我啊?”年轻人故意往后一跳,极具夸张的表情说道。
“唬你?需要我唬吗?”李鸿飞冷冷的看着他,他突然发现这年轻人似乎根本就不把自己瞧在眼里,于是心中突发奇想,让他继续表演,也好与他戏耍戏耍。
李鸿飞抱着这种心态观察着对方,而对方的轻蔑也从极度的狂浪中得到释放。
“我说这位打工的大哥,我劝你还是早点回去吧,这杆棋你扛不起。”那年轻人傲气十足的说道。
“你说扛不起就扛不起?你又不是算命的。”李鸿飞笑嘻嘻的冲他一笑。
“我怎么就不能算命呢?”年轻人也乐啦。
“那你给我算算命,看看我的命咋样?”李鸿飞玩心大发,把手直接伸了出去。
年轻人看都没看,只管潺潺而言:“打工的就一劳苦命,你也没多想了,发不了财,也当不了大哥,这个年代理想很丰满,现实很残酷,命中只有二两米,别学他人命斗金。你还是等着回炉再造吧。”
说罢,年轻人眼都不正眼瞧他,完完全全把李鸿飞当成一个没有话语权的打工仔。
李鸿飞又好笑又好气地看着他,这可是他所见的最搞笑的事,堂堂的一个执行董事被他贬的一钱不值,这让江湖地位很高的李鸿飞感到尴尬。
“小兄弟,你还是乖乖的回去吧,这里不是你跳舞的地方,即便要跳也该我们请专业的演员来跳,而不是请马戏团的朋友来表演。”李鸿飞这话一出,那年轻人一愣眼,这是文化人啊,骂人都不带一个脏字,就把自己比喻成猴啦。
这年轻人锁眉一周,气急败坏的说道:“给脸不要脸,找刺激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