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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天朗气清。
陈靖与阮凝香、丝雨三人从昨晚开始,就一直待在房里没出来过。
陈靖是在修炼,丝雨是在养胎,而阮凝香则是听陈靖的话,没事少外出,所以也跟着一起修炼。
这近午时的时候,有侍女来传话,说是有客上门。
陈靖问客人是谁,侍女回答是阮明远。
“阮明远?一个人来的,还是有其他人一起来的?”
“一个人。”
阮明远来这,也没什么不妥,即便没邀请帖,他以大舅哥的身份,也是名正言顺可以过来看望妹妹以及姑母。
“我好像没邀请过他吧?他既然上门来,你就说我没空,让他回去吧。”陈靖没给面子。
这种携带着绿帽的大舅哥,他才不会允许踏入朝阳阁半步呢。
一旁闭目修炼的阮凝香听到阮明远来了,她神色上虽不见什么波澜,可宁静的外表之下,仍是隐藏着一些复杂的情绪。
但也因为人妻本份的缘故,她也并没插嘴说话,也没说让侍女招待阮明远。
“回禀爷,阮明远先生是太夫人请来的。太夫人这会儿也想邀请夫人过去叙叙旧。”侍女说道。
“你去告诉阮青蓉,不见。不但我不见,夫人也不见。”
“是。”
传话的侍女也很懂陈靖的脾气,不敢违逆,应话之后,就去传达了。
却在须臾后,院子里传来了阮青蓉本尊的声音,想来是听了侍女的话,既然侍女喊不动,她只好亲自过来了——“凝香,你明远哥从瑶池赶来探望你,你连面也不与他见一下么?还有秦枭,这亲戚上门慰问,你连面都不露一下,这是待客之道么?”
口气颇带斥责。
之所以她有这个底气喊这话,是因为她以为阮凝香和阮明远的私情没人知道。
只要没人知道,那阮明远作为大舅子上门,那理应是要得到礼待的。
阮青蓉抬头看着二楼的房间,自她喊话之后,上面不但没动静,也没半个回声。
看样子,陈靖是连答话都懒得答了。
‘凝香啊凝香,你还真认得了这个命?秦枭不出来露面也就罢了,你居然也不出来?还真狠得下这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