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大爷,你还真是有便宜就占啊,但我可不敢用你的车,先不说破成啥样了,那走起来咯吱咯吱响都。”萧云摇着头道。
阎埠贵有些不好意思,但还在极力的为自己争取,“萧云,我那车你别看外面破,但给车身糊上红纸保准跟新的一样,还喜庆。”
萧云见到他这么认真,当即也用认真的语气回答起来,“阎大爷,不用,还有啊,这羊本来就不是席面上的菜,能分你羊肠,你就知足吧,剩下的我自己还留下吃呢。”
话说到这个份上,阎埠贵还怎么听不出来萧云的认真,当即不再渴求羊腿。
“那萧云你们先忙,我啊先把这些羊肠送回家再过来。”
何雨柱站在炉子边,听到这话忍不住嗤笑道:“呦,三大爷,一会您还来干嘛啊?这都忙完了,这不会是来蹭饭了吧。”
阎埠贵全当没听见,笑着离开了萧云家。
刚出去,何雨柱便伸手点了点阎埠贵离开的背影,“萧云你看到没有,精于算计啊!你给他羊肠他不吃,他一会过来吃这现成的。”
萧云也无奈的笑了笑,“害,算了,大过年不计较这个了,反正还有事需要他帮忙,吃就吃吧。”
这是萧云内心的想法,这个年代结婚他是头一次,什么流程,习俗他都不知道,自然要找个熟悉流程的人讲解一下。
而阎埠贵,就是这个熟悉的人,凭他吝啬的生活习气来看,大院内外这么多结婚的,他肯定是不会错过没一个吃席的机会。
不出意外的话,整个大院就属他参与的婚礼最多。
这种事问他,没什么毛病。
…
另一头,阎埠贵出门刚刚走到前中院的连接处,就看到棒梗手里拎着一包东西左右的晃悠着。
“棒梗,大冷天不回家,在这想什么坏事呢?”阎埠贵拎着羊肠,面向棒梗询问起来。
“大抠门要你管!”棒梗没好气的回怼了一句。
阎埠贵顿时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推了推眼镜教育起来,“嘿,你这小子,懂不懂什么叫尊师重道?你妈怎么教育的你?真是不像话!”
棒梗可不愿意听他这话,吐着舌头继续嘲讽,“你教育我,你凭什么教育我又不是你孩子!”
阎埠贵转念一想,好像也是啊,不是自己的孩子,那管他干嘛。
当即放宽了心态,把注意力放到了棒梗手上的那一包东西上,慢悠悠的问道:“你手里的东西哪来的?在哪偷的?”
“不是偷的!这是我捡的的佐料!你再说我是小偷,我告我妈去!”棒梗梗着脖子道。
阎埠贵听完心里顿时痒痒了起来,他过年正好没有买佐料,要是把棒梗手里的佐料要过来,这岂不是又剩下一笔?
他心生一计,当即道:“小子,想不想吃羊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