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震惊后兄弟还是兄弟,吃吃喝喝间就拉近距离,不一会儿开始聊这些年的情况。当然也有吐槽家里人的,而沈裕则是一群人中心,跟高中时一样。

    “他喵的,赵一航眼光是真好。”

    有人忍不住嘀咕。

    “眼光好有屁用,他也不照照镜子,没镜子总有尿吧!”

    殊不知,作为“没镜子”也没“尿”的当事人,此时兴奋地在衣帽间选衣服,力求把自己打扮得光鲜照人,能让白月光一见钟情。

    “感觉颜色不太搭。”

    “白涟,你看是穿这套好呢,还是换一套?”

    听到询问,白涟忍不住攥紧手心,指甲深深嵌进掌心。他强忍着情绪,仰头看着面前的高大男子,不解道:“一航,晚上有什么酒宴吗?”

    “......”

    赵一航打领带的手停顿一下,若无其事道:“没有酒宴,朋友间的聚会,有一个很久没见的朋友从国外回来了,我们一起给他接风......你别多想。”

    什么朋友,分明是白月光吧。

    白涟点头,好像真的信了。

    “一航,选这件吧,这件显得你比较贵气。”

    望着楼下渐渐远去的车,他连忙掏出手机打给朋友:“阿青,一航好像有外遇了,怎么办......我在他手机上看见有人给他发夜总会的房间号。”

    “好好,我等你。”

    *

    夜莺房,1908.

    朋友们聊着近况,最后喝了酒,一些话就憋不住了:“唉,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沈哥你不知道我们情况,高中毕业后我爸出轨,我妈坚决离婚,现在我跟我哥一个在爸家,一个在妈家,现在我妈整天逼着我上进!”

    “我委屈啊,好不容易能当一条咸鱼,为什么要上进?”

    沈裕:“阿姨的公司需要继承人。”

    “我这边跟小说一样更绝,真假少爷。”另一个人叹气,“真少爷天天针对,现在我在家里待着跟罪人一样,可明明当时我们是意外调换的,家境也不差。”

    “等受不了我就搬家,离得远远的!”

    沈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