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静颐点点头,让岳浦去收拾了自己的行礼。
不同于大师兄和二师兄的精明,林邂看上去呆呆笨笨的。“我。。。我愿意继续在这儿做帮工,只求您收留。”
“好,那你就继续在这儿做帮工吧。如今这个医馆已经归我,一切就要听我安排。”柳静颐看着林邂,淡淡的说道。
林邂颠颠头。
“紫苏,这医馆既然归了我们,一切就应该有新的气象。那就从改名开始吧,回头我们让公子给提几个字,先把名字给改了。”想到有了自己的医馆,柳静颐满心期待。
一层一共有五间房,其中三间是打通的,用作大堂看诊。另外两间用作学徒的房间。如今三个学徒走了两个。
“紫苏,咱们把另外一间也打通,设置一个处置间,二楼给我设一个诊脉的雅间,比较贵重的或者不方便在楼下看诊的病人,就去楼上诊脉,二楼三间房都打通,分别设药房和书房,再设一个临时休息的房间。”
“姑娘打算给这医馆改个什么名字?”紫苏好奇的问道。
“知子药炉”
“知子。。。药炉?”紫苏不解。
“孤负寻常山简醉,独自,故应知子草玄忙。”柳静颐吟诵着“这是辛弃疾的诗,知子本身是一味药,他这是用药草来约一位大夫去陪他游玩。”
紫苏半知半解的点点头。
眼看夜幕降临,柳静颐与紫苏回到荆宅,荆子言早已回来,她与紫苏先回东跨院换上女装,再去上房给荆子言请安。
来到上房,柳静颐轻轻福了福身子“见过公子、夫人”
“公子近日去提刑司衙门看卷宗,可有什么收获?”
荆子言轻轻摇了摇头。“卷宗记载,两年前,白炳炎用感染了时疫的金针为左公子施针,仵作验尸发现,左公子的确因为感染了时疫而亡,那时,整个左家庄没有人感染时疫,问题就出在金针上。”
“可白炳炎是大夫,金针用完都会即使消毒,怎么能轻易让使用的金针感染时疫?”
“这一点我也想不通。所以一切都需从长计议。明日我先命人去调查一下白炳炎可有什么仇人。”
“这一点,我听白夫人说,一开始石家公子看上了白炳炎的女儿白傲霜,提出要纳他女儿做妾,可是他们虽非富贵,却也是不愁吃穿的正经人家,怎么可能忍心女儿去给别人做妾,便未同意。”柳静颐说道,“白夫人说,从这开始,他们家就遇到各种各样的事儿。”
“难道说是石家在背后搞鬼?总之,明日先去查一查这个石家”荆子言冷冷的说道。
“哦,对了,颐儿。”荆子言缓了缓语气,“医馆你有什么要修葺的地方,尽管跟幼惜去说。”
”公子,我想给医馆改个名,您能给我提个字么?”柳静颐请求道。
“好啊,你想改什么名字,我一会儿去书房写了,让人给你裱起来。”
“嗯。。知子药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