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瘦弱的男子从荆子言从荆子言身后的拱门外走了出来。
居然是孙兴来的徒弟丁一。
“小人丁一见过大人。”
“你已经跟了我一路了,究竟是何意图?”荆子言寒声问道。
“大人,昨夜香囊店闯入一个黑衣人,在师父的房中翻找,不知道在找什么东西,被小人撞见,他威胁小人不准报官。”丁一依然惊魂未定的说道。
“什么?找东西?那他可找到所找的东西了?”荆子言低沉的问道。
“这。。这小人不知。”
“你就是因为这件事,跟了我一路?”
“不不”丁一急忙分辨道,“是因为,昨夜小人撞见的那个黑衣人,他的声音,很像师父的那位朋友。”
闻言,荆子言陷入沉思。看来孙兴来的这位朋友,是破案的关键。“你可以知道你师父平时与这位朋友往来的时候,这个朋友有什么特征?”
丁一回忆道:“他大概身高七尺,脸上带着一个银质面罩,平时用手习惯用左手。”突然,他语调太高了几分:“大人,我想起来了,昨夜那个黑衣人,我记得,他用剑也是用的左手。”
按照丁一的描述,这两个人,几乎可以怀疑为同一人。荆子言突然问道:“这两日,可有奇怪的人去香囊店?”
“哦,我想起来了,昨天傍晚时分,言府的薛副管家来过,说上次来找师父问话时,看到师父房中有一棵鲜花,娇艳欲滴甚为喜爱,此番出来采买,路过此处,想过来再看一眼那盆花。”
“有这等事?”荆子言心下了然。他觉着,凶手的模样,几乎已经在眼前。“好了,我知道了,你回去吧。”荆子言淡淡的说道。“有任何问题,你随时来找我。”
丁一一步三回头的朝大门外走去。荆子言觉着,这个丁一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吩咐跟在身后的墨雨:“墨雨,你去替我查查言府的薛祥。”说罢,继续朝宅子里走去。走在内院,里面景致盎然,亭台水榭,虽然宅子早已闲置,但稍加修葺,也会是一番不错的景致。
幼惜跟在荆子言后面,看完东跨院,又穿过一道拱门,进入西跨院,西跨院不像东跨院那么精致,院中少了好些景致,但是在西跨院的上房耳房旁边的木质台阶下,居然生长这一片佩心草。
这片佩心草明显,是被人栽种在这儿的。这片佩心草,被整齐的栽种在这块儿土地上,四周用土做成整齐的地界,围了一圈,种植佩心草的土,也与这院子里的土不相同。
荆子言厉声问道:“幼惜,你是从哪儿找到的这个住宅。”
“回公子,这房子是房牙子介绍的,地契、房契手续一应俱全。”幼惜回答道。
“房牙子有没有告诉你,这里还有人在居住?”
幼惜一愣。“有人住,怎么可能,房牙子的人告诉奴婢,此处已经闲置一年了,一直没有人居住,原房主把地契典当给了房牙子,如今档期已满,房牙子便把它拿出来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