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愿意为个拎不清踢到铁板的同村人惹这么大祸啊?
在隔壁生产队的社员们看来,沈家那哪是他们能招惹得起的人家。
一家俩队长,还和大领导有交情,米家和米家亲戚纯属要钱不要命了。
所以米家人挨打,挨的可谓是结结实实一点水分都不带掺的。
当时跟着沈三河和沈大海兄弟去要说法的村里人回来之后,那叫一个兴奋。
狐假虎威!
扬眉吐气!
当法的细节一个个都记得清清楚楚的,但凡是跟着去了的回来之后那最少一三遍。
所以罗老太才这么清楚。
可她今的,可不是上次沈有余结婚那一茬儿的事。
那事都翻篇了,彩礼都要回来了还白得个媳妇,没啥可再讲究的了。
她要说的啊,是最近发生的事。
罗老太:“我刚问你知不知道沈有余的事儿,不是结婚那次,是最近的一次。”
“他出院之后不就知道米粒是他媳妇了嘛,还是受他爹娘认可的,你说他能掀桌,啧啧,他啊,不仅没掀桌,反倒特别痛快的认了。”
“啥?”这个走向,不仅蔡老太没预料到,就连沈锦自认摸清了沈有余的性格,她都没想明白沈有余合计啥呢。
连陈红英都诧异:“他出院之后直接就认了?一点没生气没闹腾?”
“没有。”罗老太老眼里全是鄙夷,“当时好多人想等着看笑话呢,结果他比隔壁生产队的人还怂。”
“直接捏着鼻子认
了,一点动静都没闹出来和米粒儿就那么安安分分的过起日子了。”
蔡老太跟着咂舌:“那你说他人品不好是指他怂?”
“当然不是,他要是怂,我不至于说他人品不好,可他不是怂啊,他是坏啊!就像我刚才说的,蔫坏啊!”
罗老太看了眼院里,见没人,这才把自己知道的沈家大房的‘家丑’给说了出来。
“一开始我们都以为他这是反抗不了家里,认命了决定和哑巴媳妇好好过日子了。”
“毕竟米粒儿除了不会说话之外,别的哪块儿比别人差?不说长得咋地,就说干活下地,她一个人,干瘦干瘦的能挣十个工分你们敢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