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玉娘像往常一样在河边洗完了衣服,与邻居家的娘子说说笑笑地回了家,她把衣裳挂好,院子里的鸡鸭牛也喂过,今天就没什么事了。
她抬头望了眼天边的太阳,寻思着当家的还有段时间才能回来。
独处的时候思绪千回百转,想起隔壁娘子有意无意地提到了村里新来的教书先生纪礼,如远山那般秀丽的黛眉不禁微微蹙起,带上了一丝解不开的忧伤。
纪礼是她的青梅竹马,在她还未嫁人时两人曾私定终身过,只是后来,他进城赶考,而她,则被后爹卖给了张猎户,也就是她现在的丈夫,换来了两只羊和一头牛。
那时情意绵绵,纪郎让她等,她自是满口答应,却不想,到头来食言的却是自己。
鬼使神差地,她走出了院子,不知不觉地走到了村里的学堂。
她驻足在门口张望,很快地在一群小萝卜丁娃娃们中间寻到了那抹熟悉至极的身影。
心有所感似的,纪礼恰逢此时也抬起头与她对视上了,他露出了和煦的微笑,对她点点头以作打招呼。
玉娘知道自己不应该再停留在此处,但她的脚就是怎么也挪不开半步,一直等到那群娃娃们欢呼着背起书包从学堂下学回家了。
还不及玉娘走进去,纪礼就先走了出来,“玉娘,好久不见。”
他脸上的笑容只是持续了短暂的一段时间,很快地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迟疑地开口道:“我听说了……嫁人了。”
玉娘方才从嘴角泻出一丝苦笑,“俺爹把俺卖给了村里的张猎户,如今俺已是他人妇,过去的那些,就都忘了吧。”
玉娘心知他们不再有可能,也不打算多做纠缠,说完这些话后转身欲走,却被纪礼神色焦急地走上来拉住了她的手不让走。
“这怎么能说忘就忘呢?玉娘,我做不到。你告诉我,该怎样才能做到这么狠心!”
玉娘甩开他的手,掩面垂泪间却不防见到了一抹更为熟悉的面孔,她看着她丈夫脸色铁青,满脸怒容地盯着他们拉在一起的手,玉娘当下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反应过来之后,她不再看纪礼一眼,连忙跑回到丈夫身边,试图挽着他的袖子解释几句。
“当家的,我……”
“啪——”
玉娘还没来得及开口说完一句话,便被张铁柱一巴掌掀地别过脸去,她顿时便捂着脸不可置信地望向丈夫。
他们这里的动静不小,当下已有附近的居民出来观望,张铁柱也不想在这里说事,便拽起玉娘后领的衣服将她往家里拖回,不顾身后那小白脸的嚷嚷。
这天天色还没黑,一个风韵十足的妇人趴在条凳上,被剥了下裳,露出圆润丰腴的臀部,泪眼涟漪地望向正在到处找趁手工具揍她的丈夫。
眼看着丈夫从院子里拿来一条扁担,玉娘吓得瞪圆了眼睛,她不敢想象那样可怕的东西砸在自己光屁股上是什么感受。
“铁柱哥,俺知道错了……你别这样……唉哟!”
张铁柱不给玉娘求饶解释的机会,抡圆了膀子握着扁担就往她两瓣肥臀上狠狠抽去,那两团白软的肉球在扁担的挥舞下东倒西歪,任人搓扁揉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