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疏玉呆住了。
湿热的甬道还保持着绞紧的状态,里面的软肉紧张地攒动着,细细密密地咬住插得很深的异物。他被撑得蜷了蜷脚趾,轻微地吸了口凉气:“怎么是你?!”
说完就想咬掉自己的舌头。这说的什么话,搞得他好像很想跟那只该死的恶魔搞一样……
果然,柏洛斯好像更生气了。他的音色愈发沉冷下去,每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那陛下觉得应当是谁?”
林疏玉哑了一秒。但就在这一秒里,那根灼烫的肉棍已然顶开了紧缩的小阴唇,直直陷进肉道的末端,几乎要把盆骨顶到移位——
“呜!”
他惊叫了一声,宫口一酸,险些直接喷出来。柏洛斯的指尖还抵在他的小腹上,里里外外地折腾那一小片已经被顶出形状的肤肉。那里是用来保护子宫的脂肪层,摸上去很软,但也很敏感,让林疏玉的指尖都细细地打起了颤。好在柏洛斯很快就松了手,将手搭在林疏玉的腰上,低低道:“是我的错。我不该急着弄死那只大恶魔的,刚刚太生气了,对不起。”
只是他嘴上道着歉,阴茎却还在往前顶,捅开层层叠叠的嫩肉,钻磨着流着水的宫口。林疏玉被吊着手悬在半空里,四处找不到着力点,只好坐在对方的阴茎上拼命摇头否认,语无伦次道:“不、不是……不是你想的那样……呜、呜啊……别、别这样……我里面好酸……”
布满青筋的柱身在汁水丰沛的穴内突突勃动,顺着崎岖的肉道一点一点向前推进,在将子宫顶得陷下一点肉后又开始往回抽,刻意避开了宫口内部密密麻麻的敏感点。林疏玉咬着下唇,难耐地缩了缩穴口,宫口处隐隐发着痒,勉强解释道:“我、我没想和那只恶魔弄的,我只是想……”
话音未落,阴茎便骤然顶开宫口,叫林疏玉打了个哆嗦。敏感的器官因为异物的插入被硬生生扩开,原本嫩乎乎的一条窄缝被撑到了小半个拳头大小,冒着尖的阴蒂上顶着一大滴淫水,要坠不坠地悬在上头。林疏玉的眼神涣散了片刻,脑中刹那间一片空白,承受不住地惊叫出声:“啊——!”
“您不需要和我解释的。”柏洛斯托着林疏玉的屁股,隔着白绸去亲他的眼睛,轻声说:“您想让谁伺候您都可以。是我太不懂事了。”
“……”那你倒是停下来啊!
察觉到对方情绪不对,林疏玉有点慌。他拧动着手腕想挣开束缚,但不知道缠住他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又滑又怪,既不至于让他挣开,又不至于磨痛他的手,一时半会居然分辨不出是什么材质:“你先放开我,有话能不能好好说……”
可柏洛斯显然不准备放开他,反倒肏得更凶。他并没像之前那样直接往子宫里头捅,而是整根抽出、整根捅入,一遍遍捅宫口那一小圈嫩肉,像是要将那里干坏干松、直到能娩出点什么一样。光滑的阴阜被穴里喷的水溅得湿透,两片粉唇被捅得嘟起来一点,上面那点薄肉因为一下一下凶猛的顶胯而被捅得乱颤,居然有了点肉感。
织着蕾丝的裙摆随着顶撞的动作不断向后飘起,蓬蓬地洒落在雪白的腿肉上。林疏玉的双腿够不到地,只得悬空地折在半空中,膝盖无意识地往上顶。每被干到宫口时他整个人便被迫往上窜一截,脚尖绷得紧紧的,远远看上去像一把被拉满了的长弓。
真的、好大……要死掉了……
林疏玉被日得直哭,大腿间的水痕不断地向下扩,没一会儿整个下半身都是水淋淋的了。两条腿很快就酸软了下来,没力气继续保持折起的动作,虚虚地垂在了两侧。紧接着,其中一只脚踝被提到了半空里,让他被迫大张开腿,将吃得鼓鼓涨涨的阴部暴露在空气里。
他觉得羞耻,不止脸上发烫,批里也发烫。他拧动着腰身想并一并腿,但这才发现柏洛斯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根本匀不出空余的手——所以此时缠在他手腕脚腕上的……是什么??
意识到LIN终于发觉了它们的存在,那堆黑影凝结成的触手立刻欢欣鼓舞起来,争先恐后地往林疏玉的小腿上缠。柏洛斯似乎不怎么喜欢它们,随手扯下来一根,远远丢在了一边。但它们就跟有自我意识一样,硬是一拱一拱地挪了回来,坚持不懈地往林疏玉冒着水的腿心钻。
屄穴已经被柏洛斯的东西占满了,再塞怕是就要坏掉了。小触手们很懂事地没有往里钻,而是分头行动,耐心地寻找着其他容身之地。被淫水浸透的屁眼率先被两根细细长长的东西同时挤入,几乎撑成了一道竖缝。肛口周围浅红色的褶皱被挤得变形,内壁惊恐地夹着异物,连同整只屁股都被日得发颤。
华美的白裙底下被拥挤的黑影填满,还向上鼓起了一些,让林疏玉看上去像个新娘,在出嫁前夕被魔物缚住手脚,拖入深渊。甚至女穴的尿孔都没有幸免,被浅浅地插着尿道,引得膀胱都开始微微痉挛。
“啊、啊、不——不可以——”
林疏玉快被肏晕过去了,生理性的眼泪将脸颊浸得湿透,大颗大颗地往下淌。他像个晴天娃娃似的被顶得乱飘,白色的裙子荡来荡去,裙摆底下不断出入着一团团辨不出轮廓的黑影:“不、不要这样干我……等、等等……”
“不喜欢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