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得我连忙叫芷茴捧来一盆黄豆,有在衣柜上拉了线,这才得以阻止。”

    巫妄状似恍然,配合着问道:“侯府守卫森严,为何会如此蹊跷的事发生?”

    阮江微看向站在一旁的张氏,“这就得问问,我亲爱的姑母了。”

    话锋一转,“姑母,你说这人是如何进来的?”

    张氏明显慌了一阵,不过很快镇定下来。

    “这是城北徐府的五公子,他拿着你的亲笔信来的,姑母怕他是有什么急事,这才让他进来候着。”

    “没想到,他居然胆大包天,闯进你的闺房来了!”

    能在一众女人中爬到侯府主母的位置,且多年不倒,话术定是修炼过关的。

    “都是姑母不好,害的江微受了惊吓。”

    又是这招,将所有罪责揽到自己身上,装出一副弱势姿态

    曲环婉一把将张氏拉到身后,“阮江微,你自己不知检点,招男人来屋里,还装什么冰清玉洁啊!”

    阮江微眸中泪水未干,委屈地问道:“江微不知道四小姐为何这样说?”

    曲环婉走到徐五身边,从他腰间掏出一份拆了封的信笺,摔到阮江微面前。

    “你写信给徐五,让他来房里寻你,与你私会,证据凿凿,你还想赖给大娘!”

    阮江微抬手抹去眼角泪水,倔强道:“我未做过的事,我不认。”

    芷茴捡起地上的信笺递给阮江微。

    阮江微展开一看,眼睛瞪大,“这……这。”

    曲环婉一脸得意,等着看阮江微丑相出尽,被拖出去沉塘。

    叫全盛京瞎了眼的男人们看看清楚,这贱人到底是什么货色。

    “这什么这,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来人……”

    她正想叫人,却被阮江微打断。

    “这是花楼的画舫船票啊!”

    将手中的船票一扬,船票随风飘到曲环婉脸上。

    她抓下来一瞧,确确实实是如假包换的船票,上面还印着花楼的特殊印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