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人就爱搞这些东西,裤裆里早吓得生脓包了,就会拿女人顶事。正好我们需要休整布阵,晚上才开始攻城,且看看他们要如何。”
随后,长安城头上的做法,也让党项人开了眼。
只见他们将那些有孕的妇人强行捆了,直接从城头上用绳子吊下来,落在了城门下。
党项王喊了手下一声。
“去看看,他们耍什么诈。”
很快,便有人将送下来的两个妇人带到跟前,只见她们吓得瑟瑟发抖,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此时党项王才相信了,原来他们守城的当真如此愚昧,以为送下来两个有孕的妇人,天意就能让自己退兵。
党项王只觉得天都在助他,他大笑几声,眼中冰冷无比。
“把人带到阵前,剥了衣服,奸之!”
“是。”
在那两个妇人的凄凄哭求声中,她们被带到了城前。
众目睽睽,她们如同牲口一般,被残忍对待。
城墙上的士兵看的怒意凛然,可是又无可奈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轮又一轮的士兵,笑的得意猖狂。
直到她们渐无声息,随着肚子的孩子一起死去,被党项士兵一刀剖开肚子,将那还未出生就已经死去的胎儿丢进了一旁架的铁锅中。
城头上看着这一幕的孕妇,不少人吓晕了过去。
可是尽管如此,噩梦仍未停止。
城墙上,扔在往下送新的孕妇,有士兵实在不忍,结果身后人手起刀落砍了那士兵。
“除了祸胎,是天意,如有人违背天意,便是如此下场!”
党项王在城外看着,喜闻乐见。
不用他打了,长安城内自己就乱起来了。
等着他晚上攻城,只怕不用一个时辰,就能拿下这座长安城!
谢德音在府中,心中的不安尤甚。
金子出去探听消息了,还未回来时,陆修齐便来了内院,未等人禀报,便来了沧澜院。
谢德音颇为惊讶,陆修齐从未这般无礼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