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说到那柳庆熙同那傅知安在玉米地滚了几圈,傅知安二十多年来也是早一遭享受到情事的快活,自那之后,再看到柳庆熙,脑子里不免想到他用口含住自己下本身的样子。
每每一想起,就不禁红了耳朵。对柳庆熙的态度也好上了一些。
柳庆熙表面看着还是那副黏糊样,但背地里找自己那些饱浸淫事的朋友,借了不少春宫图来看,苦学床技。
初尝情事,按理说再看春宫图上绘着的赤身裸体交叠的人,不免面红耳赤,心潮澎湃。
柳庆熙连看了几本,心跳得跟打鼓一样。看那春宫图上的人儿,仰首挺腰,面露春色,那香肩,那酥胸,那玉腿,都粉粉嫩嫩的,把身体打开成最好进入的样子,任由他人在身体里驰骋。
柳庆熙想到傅知安涨红脸的样子,右手不禁掀起衣摆,手钻进自己的亵裤里去了。
他天生那玩意儿就不行,小时候没人发觉件事。直到十来岁了,他那处竟是一根毳毛也不生,白白净净,比那未出阁的女儿家还要白净。
他娘那时已经出家了,听他写信说了这事,从道观里回府了好几个月,带他去看了不少名医。
大夫见了他的身子全部叹气,说这是天生的,医治也医不好。在行房之前,可以先吃下壮阳药,辅以针灸,可以微微勃起,只需要身下那人配合,把精射入深处,再用塞子堵上,也有怀孕的几率。
世上的事情谁也说不准,有时候死人都能复生,大夫没把话说太死,怕惹怒了夫人。
等柳庆熙长大了一些,夫人想了些法子,找了不少容貌昳丽的女孩,调教好了送到他的床上。
柳庆熙看着那些女孩,心里只更加烦闷,比那太监上青楼都要烦,每个进他房间的女孩,都被他暴躁地赶了出去。
夫人虽是出了家,但对儿子那方面的事情,可谓是上了心。就连民间的野方子也试了不少,有一次柳庆熙吃了药就发起了热,备受折磨。实在受不了,柳庆熙大吼:“我不治了。”
夫人既心疼又无奈,一口气又回了道观。
柳庆熙说不治,真就没治了。他的身体他自己清楚,早晨醒来时,那处永远都是软趴趴的,得用手套弄半柱香,才勉强立起来一点。
但就算是立起来了,也就拇指大小。这点东西,能顶什么事?
柳家老爷那时正在翰林院做编纂官,早出晚归。儿子出了这档事,竟先是笑话了几天,再把自己的积蓄都拿给了夫人,任夫人去请名医。
现回忆起傅知安的喘息和情动时的潮红的脸,柳庆熙久违地感觉那处硬了一些,在套弄后,也颤颤巍巍了起来。
灼热的手心包裹住那玉根,大拇指在淫头上挑弄、按压,快感从下半身蔓延乃至全身,额间薄汗淋漓,低喘连连。
只是快感还没完全激荡,那不顶事的玉根就泄了,淅淅沥沥地沾到了衣服上,晕成白色的一小滩。
好像忽然登上了极乐世界,又像丧家犬一样被赶了出来。柳庆熙心里不满,狠狠地推翻了身前的桌子。
一时间桌上的东西全部摔在了地上,噼里啪啦,好一阵噪杂的撞击声。
“来人。”
仆人低着头进屋,等候主人的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