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初看着傅言,旧事让她此时的心情十分复杂。
如果当年那个晚上的人不是薄暮年,她断然是不会嫁给薄暮年的。
她当初嫁给薄暮年,也不过是一场豪赌,而很显然,最后的结果是赌输了。
“我明白了。”
沉默即是肯定。
傅言的这话突然的颓败,沈初回过神来,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沈初微微皱了一下眉,鬼使神差地开口叫了他一声:“傅言。”
走到转角的傅言停了下来,他回头看着她。
他没说话,就只是这么看着她,桃花眼里面莫名的脆弱,一瞬间让沈初觉得他像是她年幼是救助过的一只受伤的猫,傲娇又可怜。沈初突然就笑了:“没听到答案,这样就走了吗?”
不过短短的一句话,刚才还颓败的男人似乎瞬间就活了过来,他大步地走了回来,停在她跟前不过半拳的位置,低头直直地看着她:“答案是什么?”
“我们交换答案吧傅言,你告诉我,那晚的事情,我告诉你,我的答案。”
沈初隐隐觉得,四年前的那个晚上,或许不是自己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