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双手握成拳,“我和您有几面之缘,但是真的是偶然,我知道你可能不信,可是,我真的没有处心积虑得来接近你,我有自知之明。”温惜小心翼翼地迎上他的目光说,“今晚上,是您帮了我,我、我一定会报答您的!”
陆卿寒眼底的冰冷寸寸成冰,“报答,要怎么报答?”
温惜无措起来,她怎么报答?他有钱有势,而她只不过是为了生活奔波的一个普通人。
她能为他做什么?她能报答什么?
温惜没有回答上来。
而他那双鹰隼般的眼睛洞若观火,冷笑的嘲讽。
手中的皮带在她的脸上拍了拍,“你这样的女人,我见得多了,太贪慕虚荣心思深沉的女人,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温惜,不要得寸进尺。”
温惜的眼神有些神伤,“陆总,您放心,温惜一定谨记你这句话,牢牢地记在心里,一句不敢忘。”
男人站起身,他的衣服几乎是完好的,只有衬衣有微微的褶皱,还是因为刚刚温惜挣扎的时候留下的。
他系好了皮带,拿起来风衣,从皮夹里面丢出了几张红色的钞票,甩在了温惜的脸上。
温惜捡起来,“谢谢陆先生的小费,期待陆先生再次光临红万山。”
她嗓音糯,却不娇,语调淡,却是好听。
陆卿寒前脚已经走到了门口,忽然,他停下脚步,“有驾照吗?”
温惜看了一眼周围,包厢里面只有他跟她,这句话是在问自己的。
她道:“有的。”
大一的时候学过。
“开车,送我回家。”
“啊?”温惜看着他伟岸宽厚的背影,“先生,我帮您喊个代驾吧。”
“你耳朵聋吗?我说开车!”
温惜咬牙。
开就开!
不就开个车吗?
陆卿寒今天开的车很低调,落地价二百来万,黑色系流线型的车身,车内的装饰都是顶配,温惜拉下手刹,缓缓的往前行驶。
她确实有驾照,但是不代表她能开的了这种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