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佳年什么都好,就是不信他,现在更过分了,连关佟一个直男的醋都要吃,还为了一件外套就要分手。
分个屁啊!
“有话快说,”俞少爷十分不耐烦地接起这一通突兀的电话,连是谁都没看,“老子跟这儿闹分手,忙着呢。”
电话那头的戚之洋:“……”
“俞少,是我。”
“哦,”俞初白没听出来是谁,敷衍道:“什么事?”
戚之洋道:“就昨天提过的,我想买辆跑车,我哥说你懂的多,让我问你。”
俞初白:“……”这回知道是谁了,可这又是哪辈子的烂招啊!不过戚之洋他哥跟他关系还挺好的,也不能直接拒绝了。
“那你跟关佟约个时间,一块儿去。”
“关佟哥说他最近挺忙的,我订了餐厅,把地址发给你,俞少什么时候来都行,我等你。”
“……”
电话挂这么快?
俞初白就站在路边接电话,也冷静了不少,想着还是得跟陈佳年好好说说,分手是能随便分的吗?
他混蛋,陈佳年总不能跟他一起混蛋吧,那这日子还怎么过?
但是陈佳年真走了,连个人影都见不着,俞初白没看见人一下就懵了,后知后觉地想:“陈佳年,他居然是真要跟我分?”
陈佳年也不知道是怎么搞成这样的,明明昨晚已经原谅他了,但是突然又觉得受不了。
俞初白把他们的戒指乱扔,一会丢在床头柜、一会丢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一会又从裤兜里掏出来,被发现了就耍赖,非要陈佳年再给他戴一次戒指。
陈佳年还能说什么,一辈子戴一次的对戒,也给他重新戴过那么多遍。这样都能算了,每次看到戒指有惊无险地被找回来,也都心软了,怎么就不能再忍一次?
简直是不可理喻了。
一时冲动辞了职,却不可能随心所欲地走,还需要去公司交接,否则会给同事带来很多麻烦。
这件事花费的时间比他预计得更久,至少关佟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的行李才刚刚托运,还没上飞机。
关佟告诉他,俞初白海鲜过敏,但是意外吃了有海鲜的粥,现在正在医院输液。
陈佳年原本有机会说他们已经分手了或者直接说太忙了没时间去,但是他没有,他骗自己说是因为关佟电话挂得太快,但其实根本是他放不下。
紧赶慢赶到了医院,结果俞初白根本不是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