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优大脑一片空白地送走了舍友。

    她刚才好像做了一个不得了的梦。

    她在《咒术回战》里深深迷上的男人,划重点纸片男人,在她看动画的时候,从屏幕里走了出来。

    一身漆黑的高专-制服,是他作为咒术师时最常用的装扮,黑色的眼罩蒙住双眼,也将一头嚣张的白发向上束起。

    即便是戴上了眼罩这类不伦不类的装饰,依然能够看到眼罩下高挺的鼻梁,微翘的唇和脸颊分明的轮廓,组成完美异常的半张脸。

    林可优内心疯狂鸡叫。

    好帅,好帅,太他妈帅了,怎么会这么帅!

    毫不夸张地说,眼前的男人是她这辈子见过最帅的男人,哪怕对方连全脸都没有露出来。这是林可优作为女人强烈无比的第六感。

    甚至第一反应,不是认出这个男人是五条悟,而是被他的下半张脸帅到。

    还有,好高,真他妈高,怎么会这么高。

    自己扑上去喊老公的时候堪堪才到他的肩膀啊!……不,这个还是不要继续回忆下去了。

    然后发生的一系列事情林可优没来得及整理,剧情就进展了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

    林可优看了看自己紧闭的床帘,比起相信那个荒诞的事实,她更愿意相信是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神经一抽爬上去把床帘拉上的。

    林可优试探性出声:“五条老师,可以下来了。”

    没人应。

    林可优更加确信那是幻觉,声音稍大些再度呼唤:“五条老师,五条老师?”

    还是没人应。

    所以刚刚是幻觉,我床上不会真的有个五条悟,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我们相信的是科学的马克思主义,保持坚定的唯物论,物质决定意识,一切从实际出发,实事求是。

    只要床帘后面没有人,就……

    “唰”一下,床帘被掀起。

    黑衣白发的陌生男子静静躺在床上,相较他的身高而言,林可优的床过于狭小了,男人甚至得半曲起腿,双腿交叠。他肩身宽阔,仅是躺在那,就在这方空间里散发出独属于男性的荷尔蒙和无与伦比的存在感。

    林可优:“啊…………”说、说不出话。

    二十年来,林可优第一次心跳得那么快,快到她大脑晕乎,脑筋打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