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滴、滴滴——滴、滴滴——’

    在一阵急促地闹铃咆哮中,萧杵泽翻了个身。

    天亮了,上班,骑马儿,买菜,回家,睡觉,天黑了。他已经在脑内构思好一天的行程。

    床上的舒坦温暖并没能挽留下他多待上一会儿。

    迅速起身洗漱,萧杵泽热了一盒牛奶便早早的出了门,除了悦耳的鸟鸣四周无一动静,只有他一个人不急不缓地走在路上。

    包里有块儿巧克力,是林让之前悄悄塞的。

    萧杵泽并不知道。

    “哥~”后肩忽然被,萧杵泽挑起眉头漫不经心地往后一瞥,方致源熟悉的脸庞在眼前放大,“好巧哦!你也赶公交。”

    好的,今大早上开始就热闹了。

    “真巧。”

    “可不是,我头一次赶公交就遇上狗子你了。能不高兴么。”边说方致源同志一边用胳膊肘去顶他。

    还怪疼的。

    可不是嘛,我也头一次赶公交,萧杵泽在心里默默补一句。

    “早上好,”萧杵泽转过身扒拉下小方同志缠着他的手,“今天记得好好训练。”

    “哦,得。”眼疾手快的方致源火眼金睛地发现俩连坐空位,拉着他就往后冲,“上啊!”

    为了解放双脚,为了坐满座位。

    一个踉跄,他就被方致源拉着往后,还没站稳车子刹了个车,中心向前移,在‘啊!’的一声惨叫中,他狠狠地坐在方致源腿上。

    后者的表情一时难以言喻。

    萧杵泽皱皱眉,把对小方智商的疑惑咬碎咽下去:“起来。”

    “哦...”苦着脸,像谁欠他三百万。

    能不苦吗,打了一个擦边球他的小二弟弟差点儿遭殃,而现在这个犯罪嫌疑人还不爽他。

    好气哦,但是仍要保持微笑。

    好在这几天松活,也幸好松活没事。没事最好,皆大欢喜。

    因为差点儿压了小方二弟,导致他一整天都在和萧杵泽拌嘴儿咬字眼儿,可小心眼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