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痕一直盯着莫央然，亲眼目睹对方的面色从苍白恢复成自然，才挪动目光望向远端咳血起身的李晋。
楚痕袖子一挥，那要逃走的李晋瞬间出现在楚痕面前。
“咳咳。”李晋吐了一口血，抬头看着怒目的楚痕，冷笑道：“没想到我一个出窍期竟然败给区区魔婴后期的魔修，真是讽刺。”
楚痕动了动手指，在李晋起身落入自己手中时，目光冰冷地说道：“区区出窍期也敢耀武扬威。”
李晋现在全身没有丝毫灵力，却也能感受到楚痕身上的杀意与威压。
这种威压是他不敢想象的，只能遵从身体本能，发抖求饶：“前，前辈，饶命。”
楚痕面无表情地说道：“想活命，如实坦白。”
“是，我说，前辈您想知道什么，我通通说出来，咳咳。”
楚痕把人扔在地上，目光锐利地问：“受谁指使？”
李晋摇头，“没人指使小辈唔……”
“想死我成全你。”楚痕捏紧对方的脖子。
“你杀了他，我还怎么知晓内幕。”
楚痕回头看站起身的莫央然，扔掉李晋，担心问：“身体怎么样？”
“有生灵丹还能出什么事。”莫央然看向奄奄一息的李晋，瞪着楚痕，“你弄死了？”
楚痕摇头，“你要的人，我怎么敢弄死，只是让他受点罪。”
楚痕引来一团水落在李晋脸上，并用红色藤蔓绑住对方。
李晋喘息一会儿，再看目光锐利的楚痕，恐惧地求饶：“别杀我！”
“杀不杀你，由我决定。”莫央然顿了顿，问：“天峰宗和童家什么关系？合一宫是否与你有关系？天峰城的规矩是你下令？”
李晋为了活命，可不敢再装傻，规规矩矩回道：“虞山魔祖，天峰城那些蠢事真不是我弄的，全是童府吩咐我做的。”
“吩咐你。”莫央然蔑笑道：“你修为也不低，区区童府能让你这般忌惮！”
“那是因为……”李晋垂眸哆嗦，“是因为……”
莫央然：“因为什么？”
楚痕看对方不言，操控红藤侵入对方肌肤中，“说。”
从巨痛中忍受过来的李晋慌张点头，“我说，我说。那是因为童府背后有魔修支持，才敢无视邑荷虞山。真的，真的与我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