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氏犹如惊弓之鸟,整个人差点跳起来,既惊且怒道:“你别碰我!”
她的失常让凉王为之一愣,他忙将手收回来,“我没有别的意思。”
“夏秋到底在不在你手上?”锦氏紧盯着他,质问道:“你是不是又骗我?”
“我怎么会骗你。”凉王掏出锦盒递给她,“你打开瞧瞧就明白了。”
受制于人,锦氏没得选择,看到盒子里的东西震住了。那是夏秋的耳环,还是自己陪她去挑的,成亲那天戴的。夏秋很喜欢,戴着没舍得取下来。
“你把她怎么样了?”为母则刚,锦氏像只愤怒的猫,凶狠地瞪着凉王,猛地拔下簪子对准自己的脖子,“她要是有个闪失,我死给你看。”
凉王衣袖一挥,锦氏的手一酸,簪子掉在床上,“夏秋很好,连根头发丝都没掉。”
他瞥了她一眼,话锋突然一转,“你若不爱惜自己,那夏秋也不会好过。”
这就是威胁了。
锦氏痛苦地闭眼,扭头默默流眼泪。
凉王心里不是滋味,“我不过是气话而已。等你吃完饭,可以给她写信报平安,我让人捎过去。”
锦氏这才有了希望,忍着不适陪他吃饭。
她没什么胃口,凉王却是兴致盎然,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突然问道:“阿棉,我们的孩子呢?”
锦氏手一抖,筷子掉落地上。
喜鹊马上给她换新的。
锦氏眼神闪躲,“没了。”
“怎么就没了?”锦家失火前,她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锦氏不愿意回忆痛苦的过往,“没了就没了,哪来为什么。”
凉王没再说什么,饭后回到书房,暗卫即刻现身,“王爷有何吩咐?”
“你去查查,本王的孩子是否真没保住。”哪怕过了二十年,她撒谎的小动作依旧没变。
回到房间,喜鹊已经备好笔墨。锦氏心中有千言万语,落笔却又犹豫了,只是简单地问好。
凉王回来时,她已经将信写好。
他没有当着她的面打开,直接塞进衣袖。
分开二十年,他自问对她的心意不曾有任何改变。本来想留下来过夜,不过见她抵触的厉害,也没有强迫她,“你早些安歇,我就在隔壁,有事唤一声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