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作者,编故事这种事情对他来说信守捏来。
上川瞬是知晓真实情况的,他几乎是窃听了全程。
宫羽轻辰那箱子里装的全是自己做的爆炸物,根本不存在朋友一说。
上川瞬不是很懂宫羽轻辰说完为什么要看他一眼,他那眼神意味不明,他看不太懂。
难道是窃听他的事情被发现了?不可能吧?
他可是在扶他上车的时候就悄无声息地把窃听器收走了呀,而那时窃听器仍然粘在原来的位置,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按理说他不可能发现才对,即便窃听器被发现,也不可能联想到他身上来才是……
上川瞬想了一通,实在理解不了宫羽轻辰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索性也懒得自寻烦恼。
他视线看向丰源清司,想看看他的反应。
丰源清司在一旁安静听着,没有插话,也没有反驳。
那个叫吉田敬的男人,如同一杆标枪一样笔直地站在他的病床旁边,时刻关注他的需求。
高木将宫羽轻辰的话快速记录下来,然后向旁边病床的丰源清司求证。
“丰源清司有什么需要补充的吗?”
丰源清司摇摇头,“我也只是看到宫羽摔倒了,过去扶他一把罢了,不知晓为什么会爆炸。”
他们当时所处的位置只是一条人流稀少的小路,路上不存在摄像头,也没有什么看到全程的路人。
他对当时的事情做了一些细节性的补充,以此来增加真实感,高木警官也确实没有多想,做完笔录之后就离开了这里。
病房里顿时只剩下四个人,没有人说话,无言的静匿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上川君,笔录做完了,麻烦你帮我转到单人病房。”宫羽轻辰开口。
他并不想更丰源清司同处一个病房,也不想跟丰源清司同处一个环境里,即便对方前不久才救过他。
“好。”上川瞬点点头,按下护士台的呼叫铃,让护士给他安排一个单人房。
丰源清司没有阻止也没有说话,静静看着宫羽轻辰和上川瞬离开,直到病房里只剩两个人。
没有外人在场,那位吉田敬神色欲言又止,众多话语压着喉间,最终变成一句担忧:
“先生,您不要紧吧?”
“还好,死不了。”丰源清司神色疲惫,这段时间耗费了太多的心力,外加又受了重伤,现在急需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