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须由他亲自去夺回兰川城,他的心才会好受些。
“阮阮……”乔越感激得难以言喻,终止汇成简单的一句,“谢谢。”
这于温含玉而言不过是比举手之劳稍大一点点的事情而已,不过是乔越从这绿川城换到了青川城而已,与昨夜她失控时不同的是,昨也是乔越做的决定,而今日是她做的决定。
她这样是不是不好?
是不是应该要改改?
可是,要怎么改?
温含玉将彩陶偶人右手里握着的长枪从他手中拿了出来,这才发现这杆长枪做得颇为真切,还挺好玩儿。
将长枪放回偶人手里时,她还注意到偶人耳朵上似戴着什么耳饰。
乔越看她将一个小小偶人瞧得如此认真,不由问道:“阮阮很是喜欢这个彩陶偶人?”
温含玉这时才瞧清偶人耳朵上戴着的耳饰是什么。
虽然是画上去的且不过米粒般大,但还是能让人瞧得清楚那是什么模样。
是一对中空水滴状的耳饰。
温含玉盯着偶人的耳饰瞧了瞧,又再看看他手里比他高出大半个他的长枪,最后再看向偶人本身。
长发高束,一身戎装。
这分明是……
“阿越。”温含玉忽然抬头,看向乔越,同时将手中的彩陶偶人拿起来面向着他,肯定道,“这是。”
她这才明白她从摊面上拿起这个偶人的时候那位大爷说的话是何意。
‘阿执大将军会保佑的。’
“保佑”这个词,是在向神明祈求的时候才会用到的吧?
那位大爷似乎将阿越当成了无所不能的神明?
在这绿川城,她好像也不是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了。
这儿的百姓对“阿执大将军”的崇敬之情,有如崇敬神明那般。
那对卖榆钱的夫妇在说到“阿执大将军”的时候,好像也是如此。
温含玉之所以这会儿才认出这个彩陶偶人就是乔越,实在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