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峰一脚将赑屃揣下了白额天雕的背,他倒是不在乎赑屃想留在哪里,他只是不想赑屃这个拖油瓶跟着他回篱笆小院,在那个篱笆小院内,如果没有赑屃在,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有赑屃在,他这干不得那干不得,太不方便了!
没有赑屃在的夜晚,也许会是一个神奇的夜晚,前面几个夜晚他都睡不好,想做的事情都做不成,如果没有赑屃这拖油瓶在,他想也许自己能够转运,做一些自己想要做的事情,那个感觉时而出现时而不见的姑娘,也许能够更大胆地出现在自己的床上!
这样,他乘坐着白额天雕转身往离开五魔山的方向飞走了,一路上他又感受着那种身侧有风的感觉,他张开着手臂,摆出一副揽人在怀里的动作。
有赑屃在的时候,赑屃总喜欢在旁边说他那是自作多情,雪儿姑姑根本就不在他的怀里,现在赑屃不在了,就没人说那样的话烦他了。
从五魔山到回篱笆小院的路程还挺遥远的,不过少了一个人,白额天雕飞行的速度感觉就要比来之前快了许多,魔界的团团夜色闯入他的眼帘,又消失在他的身后,这样飞行了大约一个时辰后,凌峰跟着白额天雕,又回到了那个被白衣神女称之为“家”的篱笆小院内。
一打开篱笆门,凌峰很自然地就把篱笆门给关了,然后快走几步,回到了属于自己的那个房间里,他要睡觉了。
他没有关上门,他是这个房子的男主人,他想关门就关门,想留门就留门。
他要留着门给那个看不见的空灵之体进来,他要让那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叫“雪儿”的,可以自由出入于他的房间之内,虽然那个空灵之体可以自由穿越于各种禁制,但是他留门和不留门,意义就大不相同了。
因为没有赑屃在,且在绳床上睡着有百般的不方便,这一次他没睡绳床了,他睡在了那个石板床上,石板床睡上去虽然有一点点冷,但他是七阶的尊者境高手,只需要稍微适放一些元力,冰冷的石板,便能够立即变成像被火烤过的碳炉一般地热。
他在那散发着岩石之热的石板上闭上了双眼,他袒腹而眠着,等待着没有赑屃在的,浪漫而神奇之夜的到来。
睡了小半个时辰之后,一阵轻风徐来,那扇他没有关好的门,就像是被风吹动,给轻轻地关了起来。
他等待着那个神奇的如风一般的空灵之体快点走过来靠近他的床铺,今夜没有赑屃在,他觉得那个空灵之体完全不必再像昨夜与前天一样拘谨,那个空灵之体可以更加大胆地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
如他所想,在他装作昏昏沉沉睡去了之后,那种清风落在了他的脸上,脖子上,丹田,上身,下身等等各个部位的各种各样的神奇感觉又开始出现。
他的感触变得比昨夜和前夜还要清楚,他心想那些绝对不是他的幻觉,而是真真正正存在的事情,那个空灵之体,正在对他逐步深入,逐步“不轨”。
他在床上发出轻轻的呼吸声,那空灵之物如微风一般继续在他的身上吹拂抚摸,一种古怪的力量将他的衣袍轻轻地掀起,因为太过强烈的鼓力,他感觉衣袍上的部分纽扣开始有了要被解开的感觉。
他继续装睡,他不敢打扰此刻的宁静,他感觉着纽扣被解开后,肌肤所获得的那种与天地和空气相贴的自由之感,他压抑着自己的爽快感受,他不敢发出任何声音干扰到那个看不见的空灵之物对他的举动。
但他知道自己的习性,他不会一直这么地装睡,他在努力地压抑着自己,他想压抑是暂时的,一旦压抑不住的时候,他肯定还会像昨夜一样,疯狂地翻身过去,把那个空灵之体压在自己粗犷的身体之下。
只是昨夜的时候,他一翻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下空无一物,他不知道今日他压抑不住之时,那空灵之物又会飘荡向哪里?还是会像昨夜一般,变得无隐无踪吗?
感受着他的燥动,在他的丹田中不久就会投胎成他儿子的张青云释放出感念道“老大,你这次是要动真格的吗?你会不会把雷精也给弄出去?”
凌峰的嘴唇干裂着,朝着张青云道“自然是动真格的,如果感觉太过美妙,也许我会忍不住把雷精给释放出去,毕竟那种事情,不是男人能够忍得了的……要不然你叫我一声爹呗,若你真投胎了,也不知道多久才能变成白胖小子叫我爹,你叫我一声听听吧,我想听你叫我爹!”
张青云听着凌峰的胡言乱语,立即反对道“不行不行,老大你都不知道这白衣神女究竟是谁呢,如果他是个女人还好,那我最起码也是个人类,但如果他是魔族的什么山精树怪怎么办?我可不想出生之后,变成一棵桫椤树或者是狗尾巴草,到时候你从我身旁经过都还认不出我来!”
张青云这话说得其实很在道理,凌峰此刻是阳欲旺盛所以没法压制,但张青云却能够考虑到此事的后果。
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白衣神女,还真有可能并不是女人。
魔界中各种奇奇怪怪的事情多得很,这样看不见的东西,既有可能是某种树妖成精,也有可能是某种兽类成魔,或者是某历经万年的石头得灵蕴出世,甚至不是精也不是怪,而是一抹因缘际会长出了灵智的风也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