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咱们别跟他多说什么,咱们还有重要的事儿要做呢。”丁玲儿道。她可不想被这种人给扰乱了兴致。

    男人见这三人如此嚣张,面子上顿时过不去。他在京城中横走了这么多年,何时被人欺负过。今日不就是将逃走的小丫头给绑回来,就遇到多管闲事的人,也真真是倒霉。

    “你们给我上,把那丫头给我绑回来!”

    他命令一声,身后二十人朝着马车冲撞而来。丁禹直接与他们缠斗在一起。虞莘从未见过别人真正打架,着急道:“别打了!县令家的公子,你再这样咱们可要报官了!”

    “我爹就是官,你去报啊!”男人嚣张道。他见丁禹正被两人纠缠,趁着丁禹不备,一脚朝着丁禹踹去,丁禹躲闪过,可腰间的玉佩却掉在地上。

    “坏了!我哥的玉佩掉了!”丁玲儿道。

    “玉佩掉了待会儿捡起来就是了。”虞莘拍拍她的肩膀,轻声劝慰,“我已让马夫去报官了,不过一会儿就平息下来了。”

    “不是这个缘由,”丁玲儿着急道,“那玉佩的穗子是当初虞姝送的,虽然不是单独送给我哥的,但我哥哥可宝贵了。要是弄脏了我哥肯定难过死……”当初虞姝给王爷做穗子时,试了好几个,丁玲儿见模样都很灵巧,就朝虞姝讨了几个过来,也送给了丁禹。想不到丁禹就当宝贝一样护着。

    虞莘一听此话,直接一跃而下。她冲入人群,捡起玉佩护在手中。刚一起身,就被一男人撞倒,有两人没有瞧见她,直接踏着她的手走了过去。虞莘惨叫一声,却不敢松手。

    丁禹回头看向虞莘,嘴角微微撇下。他拔剑而起,直接冲到虞莘跟前将她搀扶而起:“你下来做什么?回马车待着去。”

    “好……”虞莘护着手,回了马车。不过片刻,官兵已经到了,来的见是县令儿子闯事,二话不说,将他擒拿而下。

    “你们做什么!我爹可是县令,你们是不是抓错人了,你们要抓的是这个男人!”

    男人愤愤不平道。

    “我们没有抓错,丁大人家的长子可比你金贵,你还敢招惹他,不抓你抓谁?”捕快道。男人听到此话,咽下一口唾沫,方才小心翼翼地问:“哪个丁大人?”

    “比你爹大很多的官职!”捕快斜睨他一眼,他啥问话都没有,与他说这些是浪费时辰。

    二十人很快都被制服下,捕快走到丁禹跟前,道:“丁公子,是我们莽撞了,张县令并不知晓他在京城胡作非为,还请丁公子给一个机会,若是丁公子心中有气,就与我们去衙门一趟,我们给丁公子一个公道。”

    “不必了。”丁禹今日可没有那么多的闲情逸致招惹事端,“都说了是误会,就没必要在这里浪费时间了,不过我要张公子在这里发誓,不要去找马车中的姑娘麻烦。”

    捕快闻言,看向男人:“快说。”

    “我……那人明明是我买下的,我凭什么不去找,我说你是谁啊,凭什么要来管我的闲事。”

    “看来是不肯说了?”丁禹轻呵一声,“多少银子?”

    “一百两,怎么了?”

    丁禹从怀中拿出一百两银票:“这个还给你,以后再招惹人家小姑娘,不只是你,你爹的官职我也能让他脱掉。”说罢,他看向一旁的捕快,“你们家的公子或许听不懂我说什么,但希望你能听懂。”

    “是……我们能听懂……”侍卫无奈道。

    丁禹闻言,也不再与他们多浪费时间,上了马车。小姑娘在马车上瑟瑟发抖,丁禹温声道:“不怕了,他不敢再对你胡作非为了,我们先送你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