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乐辛开始发挥她唯一的特长了,絮絮叨叨,叨叨絮絮,外加爱操心,且操碎了心。
每天都有操不完的心,她觉得自己活得比日理万机的皇帝都累。
短命原身喜欢用哭闹上吊的方式来博取娄绪恒的注意,温北茉也是知道的,可这关她什么事?
毕竟哭闹上吊的人又不是她。
温北茉此刻恨不得穿回去,给原作者邮寄颗炸弹,立的都是什么破人设,尽给人添堵:“压根就不会有小皇孙,你以后别瞎琢磨这事儿。”
而且馋娄绪恒身子的人是短命原身,又不是她,少给她扣上一顶饥不择食的帽子。
再说了,娄绪恒的心就是块石头做的,那是人能笼络得住的吗?
还小皇孙呢,能保住性命就算不错的了。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乐辛心底惆怅,太子妃怕是要破罐子破摔了。
忙劝慰:“娘娘,自古女人多不容易,太子殿下如今不愿碰你,您千万不能气馁,终有一日他定能发现您的好。”
说完这话,她才意识到不对,语气倏地一变,吃惊道:“呀!娘娘,您头发这是怎么了?”
适才守在门外,听见室内传出冷呵声,她只知两人在置气,可太子妃头发又是怎么回事?
温北茉抬眼间,一股恶感涌上心头:“乐辛,快,快去给我打盆水来,我要簌口。”
她可是才爬过狗洞的人,头发能不脏乱吗?
最重要的是,娄绪恒那双手也爬过狗洞,她居然咬上去了!!!
当然乐辛并不知道她爬过狗洞以及咬过人。
只是在替她梳洗时,默默红了眼眶,不忍道:“娘娘,您生得娇柔美丽,对殿下又是百依百顺。
奴婢想不明白,殿下怎么就不愿和您同房。”
乐辛的话,波到温北茉心弦,只感觉替短命女配不值得:“因为娄绪恒眼瞎。”
不仅不愿意同房,还意图至人于死地,好歹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
也不知原作者怎么想的,这类乖张暴戾的反派人物也能当上男主,良心都喂狗吃了。
乐辛手上一哆嗦,心如擂鼓,整个匍匐在地:“娘娘使不得,您怎可直呼太子殿下名讳,纵使殿下对您千般不好,您也不能咒殿下眼瞎呀!
这可是大不敬,要被开刀问斩的。”
这还是她认识的小姐吗?往日的规矩都丢哪去了?怎么…像是换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