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这女人，明着将军啊！
王直目光投向红胭，四目对焦，红胭笑盈盈的样子看起来是那么单纯，仿佛在说我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和a1合作亿下下而已。
过河拆桥？
不知道。
但王直很清楚，要进入咒源核心地域——这座暗黑空中城堡，不是一件容易的事，a1一早已经到了，但仍在外边逗留。
虽然这很可能是因为陈哥在后边。
至于怎么进入暗黑空中城堡……
圣使徒知道，红胭知道。
唯独自己不知道。
王直想起了英雄酒馆的任务。
如果说自己现在发动攻势，算不算阻止使徒联盟的行动？
应该算。
但做不到。
一则咒源核心地域仍存在，就算现在将他们驱赶，依然会有下次，除非将他们一网成擒或是华夏王牌军有能力固守这片区域，但这两种可能无疑是痴人说梦，且身后还有kook埋伏着。
二来也是最重要的。
如果自己真动手，将逼迫联合起来抗衡。
以己方人数上的优势，单对的其中一方有绝对优势，但1v2……
绝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
王直保持微笑，看着红胭和圣使徒。
以不变应万变。
合作？
可以啊。
他也想看看双方要怎么合作，现在跳没任何好处，退一万步来说，就算tst要撕毁盟约，与己方分道扬镳，单凭己方11人实力，也能与两者竞争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