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直呵呵“学姐很眼熟，我好像在哪见过。”
楚婧微笑“这开场白有些老套呢。”
“哦对了！学生会的公告栏！”王直想了起来“学姐你是学生会的！”
楚婧颔首“嗯，我当年是仰慕王爽学姐加入的学生会。”
又一个……
王爽这么有魅力吗？
为什么我不觉得？
平平无奇的，哪有什么吸引力。
嗯。
可能女生就好这个。
“不止学生会，好像校内选拔赛的荣耀杯宣传动画里也有学姐你吧？”王直记忆还是挺不错，宣传片里英姿飒爽的楚婧，想忘记都难。
“给学校丢脸了。”楚婧颔首。
“四强可以了。”
王直安慰道“王爽当年也没拿冠军。”
“我和王爽学姐差很远。”楚婧摇头，谦虚道“她比我强得多，而且年纪还比我小，可人姐一直都很想招揽王爽学姐，加入华夏王牌军。”
“她才不会加入。”
王直太了解王爽。
她生性自由，目标是星辰大海，怎么会困在华夏王牌军。
“对。”
从楚婧的表情和谈话，显然知道王直和王爽的关系。
“陈天生让你来的？”王直问道。
楚婧摇了摇头“我自己想来。”
“嗯？”
王直诧道“首席智囊团不是不想让z计划的实验者见面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