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奉恩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地喘气。
身上满是黏糊的汗渍,他花了快一分钟的时间才从梦境中脱离出来。
下体粘稠湿热,他抱掀开被子,裤子湿了一片,散发着腥味。他都记不清自己上次遗精是在什么时候了,自从怀孕以来就没有过。偏偏还是昨晚,他梦到自己和丈夫的弟弟在地下室里做爱。
真的疯了。
女穴那处也湿淋淋的,他朝那儿摸了一把,就把自己摸得一激灵,忙扶着墙壁差点没站稳。像是在提醒他自己正在发情似的,阴茎又缓缓地立了起来,屄里也痒得厉害。
他喘着粗气躺在浴缸里,不一会儿闷闷地哼了声,虚脱地闭上了眼睛。
陆岱景眼神时不时地往楼上瞟,直到江奉恩从屋里出来,他脸红得厉害,胸口缓缓地起伏着,但表情却很臭。扭头和陆岱景对上时他立即眼神慌乱地瞥往一旁。
陆岱景皱了皱眉。
吃完饭江奉恩就急匆匆地回了卧室,下午的运动也取消了。陆岱景的视线明目张胆地放在他身上,让他心里发毛,或许是因为心虚,江奉恩只能硬着头皮忍了下来。但待得越久,他就越忍不住浑身发热。等他慌乱回到卧室的时候下面又湿透了。
他一遍遍提醒自己那是丈夫的弟弟,小叔子,他已经犯过一次错,不能再有第二次。他稳了稳神,却是又控制不住地浑身发热,他一边将手伸向胯下,一边拿起手机给陆延礼打去电话。
响了很久,没有人接。
江奉恩咬牙走到浴室在脸上扑了把凉水,脑袋是清醒不少,但身体还是热的。他不自觉地抚摸着孕肚,心乱得厉害,无意间瞥到一旁的浴巾,他不自觉地凑上前嗅了下。
上面残留着淡淡的桉树味儿,是陆延礼常用的沐浴乳。身体更加燥热了,他一边嗅着那味道一边撸动着自己的阴茎。长条的浴巾被他夹在腿间,顶着湿淋淋的穴一下一下地往那浴巾上面蹭。
这次欲望来得猛烈,他觉得自己被吊在半空不上不下,正是神情恍惚时突然听见脚步声——
“你在做什么。”
男人冷冰冰的声音吓得他浑身一僵,他扭过头见站在门口的陆岱景,他像是刚午睡醒,只穿了宽松的短裤上衣,江奉恩抬起眼视线刚好能看到他的胯间,很粗的一条……
江奉恩气喘得更粗了,咬牙道:“你怎么进来的?”他记得自己是锁了门的,但还没等他细想,男人突然俯身咬住他的唇。
男人像野兽似的啃咬着他的身体,“不是你叫我来的吗。”
今早江奉恩那眼神,勾着他吊着他,饥渴得不成样子。
江奉恩心脏跳了跳,忙伸手抵在男人胸前,“我没、有。”
男人倒是没强迫,就他这么一推就往后退开了些,冷冰冰地瞧着他。
手下的肌肉热腾腾,带着雄性勃发的力量,男人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撞在他手心,江奉恩觉得更热了。
见江奉恩不动,陆岱景又往前凑近了他,江奉恩感受到男人欺身压上来,滚烫的肉体紧贴在一起,大腿处被一硬挺的东西重重抵着,江奉恩低头就见那根炙热的阴茎从右裤腿处探出头,茎头红得发紫。
男人里面没穿内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