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抱了他一下,江奉恩眼里就带了笑,他嘀咕几声,“我原谅你了。”
原谅什么?
但他并没有问出口。
又听江奉恩说,“你第一次抱我,堇堇。”
“下次你亲我下行不行?”
他想都没想,“不行。”说完就把那人推开,没有让他留下。
在他走后便把羹汤赏给了安公公,自己是一点没碰。
没想到一个时辰不到,人就被掳走了。
陆岱景奇怪自己居然还记得,甚至连他那时穿的是什么衣服都记的清清楚楚,但一想到那衣服在晚上就变成了一堆破烂,他的牙都要咬碎了。
他一把甩开江奉恩。
自己名正言顺娶进门的妃,即便再怎么看不上,再怎么觉得恶心,第一次破身也该是他去做,而不是给别的什么野男人占去了便宜。
猛灌了几口清茶,心火却一点都浇不灭,他忍住怒意又问,“你反抗了没有?”
“反抗了……”
陆岱景的声音徒然变得凌厉,“既然反抗了还能怀了一个又一个?”江奉恩吓得浑身一激灵,突然被他一把扯着衣领,不及反应便被拖拽着扔到床上,一阵地头晕目眩,只记得护着小腹。
见他这模样,陆岱景骂了声“娼妇”,骑到他身上,“我看你是心甘情愿的吧,我不满足你便去找了别人?”
一边说着,他一边扒下江奉恩的裤子,江奉恩剧烈地反抗起来,想捂住胯间却被男人一把抓住双手。
“皇兄难得不会恶心吗?这个不男不女的身子……”
话说到一半就哽住了,他看到江奉恩的女穴,外阴肥大,肉蒂圆硕,丹红色的芯子,像一朵发育熟嫩的肉芙蓉,和记忆里的白净的模样完全不同,俨然是被肏得透透的了。
陆岱景死盯着那地,伸手扒开肉唇,里面泛着水光,淫汁溢满了整个屄口。
他头一次见到江奉恩的下体时是在大婚当日,那时他被恶心得吐了一回,自那之后他便没碰过江奉恩。
如今见到并不觉得恶心,只是愤怒。
被人养了四年,肏了四年,现在回来,别说女穴,就连深处的胞宫也被奸了个彻底,成了破烂货。
嘴巴里生出一股子血腥味,陆岱景咬着牙突然泄愤似的一掌扇到了那屄穴上,这一掌实打实地下了狠手,把那娇嫩的小屄打得猛地颠颤几下,差点把江奉恩痛得晕过去,他尖叫一声急促地夹紧双腿。
陆岱景没再制着他,松开手站起身来,手上沾了黏糊的汁水,他拿出一块手帕将自己的手擦了擦。那被扇的地方变红发紫,心里的气一点都没顺,直想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