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精液从那片肉嘟嘟的缝隙流出来时,贺行川瞬间头皮发麻,一个没注意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卧槽,你怎么不告诉我!”
要不是他已经射了,不然真的会被吓软。
陈簌本来卷缩着身体默默流泪,对方带有指责的话一出,要哭不敢哭的样子,泪生生夹在眼上,泫然欲泣。
“操错地方你没感觉到吗!”
贺行川无语至极,低骂了几句,真想不通自己脑抽为什么非要上这个蠢货,伸手抽了几张纸给自己擦拭。
谁知一直蜷缩在床上的陈簌,听了之后嘴唇颤抖,像是受欺负了一般,哇得一声忽然哭了起来。
发泄洪水一样,咬着被子角哭泣起来。
贺行川动作停滞了一下,一时之间有些手足无措,从来没遇见过这样的场面,之前他的床伴都是经验颇丰的,约炮时,一个个都会主动扭腰骑他,把他精液榨干的小妖精,他头一次碰见自己把别人欺负哭的情景。
贺行川连忙丢掉纸,有些手足无措地安慰,“喂,别介啊,我不故意的,你先别哭——”
陈簌哭得一颤一颤,下体还很痛,一听见对方的话,感觉更加委屈了,又不敢哭大声。
他本来是想提醒,但他还没有反应过来,对方就直直闯了进来,撞得他生疼。
身体已经习惯忍耐不痛快的情事,下意识承受,他也以为差点自己能被当做男的对待一次。
但千言万语的委屈只汇聚成一句:
“我忘了……”
贺行川没想到人这么娇气,连忙把人抱在怀里,“别哭别哭,都是我的错,都是我,是我自己找错了门——”
眼泪落在贺行川身上,他感受到对方把脸埋在他的肩膀里,好半天哭泣才停止,从他怀里退出来,用着哭红的眼睛望着他,瓮声瓮气道:“没,没有,也有我的不对……”
贺行川松了一口气,可算是哄好了。
陈簌擦了擦眼泪,知道是自己失态了,有些丢脸,他低着头小声地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话题转得太快,贺行川有些卡壳,他说了之后,面前的人脸上挂着泪痕歪了歪脑袋,把原本放在膝盖上的手,颤巍巍伸到他的面前,声音还带着哭腔:“可,可以写一下嘛……”
贺行川看着对方发红的眼睛,不光是屁股被他撞红了,连腰侧都被他掐出了红痕,他记得自己也没使多大力气,身上嫩得跟豆腐一样,稍稍使点劲儿,身上就左一道右一道,太娇气了。
他潦草在人手上画完之后,“记住了吗,我抱你去洗洗?”
陈簌认真看着自己的手掌,好像上面真的有字一般,又抬眼惊喜地望向他,眼泪已经干在了脸上,显然是放松了下来,但欣喜过后就是迟疑:“那……那你要知道我的名字吗——”
贺行川看见人快好了,耐心快要告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