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簌被监视起来了。
他头一天还气鼓鼓的,要跟着即将上班出门的男人一起冲出去。
第二天就被操的下不来床了。
贺行川突然变得很忙,早出晚归,但是一日三餐都不忘让黑衣人拿电话给他。
陈簌看着放在面前的手机,憋着一口气,连装都不会装,什么都直白地写在脸上:“放我走!”
“放你你去哪?”
“我,我去工作!”陈簌梗了一下,生气道:“你不能一直这样!”
“我怎么不能,谁让你不听话的?”
陈簌脸直接涨红了,磕巴反驳:“我,我们已经分手了!”
“你说了不算。”
“你——”
陈簌气得耳朵都红了,他从来都没有跟人这样争执得面红耳赤,最关键的是,对方好像从来不把他当一回事。
他气得不想再说话,把手机直接推到一边,自顾生闷气。
晚上等人下班回来。
他早早就龟缩到床上只留给对方一个背影,露出倔强的发旋。
摆出誓死抗争到底的架势。
贺行川跟他说话他也不理,跟没听见一样。
得。
贺行川一个人吃完饭后,先去书房把临时的工作处理了。
近日,他忙得焦头烂额,一边是因为他哥心脏病复发住院了,另一边是他同戚毓婚约的事情。
撞破情事之后,贺行川就再也没见到过戚毓的身影,还联系不上。而他妈那边还在筹备着订婚宴,他插手叫停,谁知他妈竟然还不听,反倒惊讶:“二宝,为什么啊,你不想跟阿毓订婚了啊?”
一问到这个,贺行川一阵心烦,他总不能说,你的准女婿跟他的小情人滚一块去了,还被他当场抓奸在床吧。
贺行川烦躁打断:“反正一切都先暂停吧,您别再问了——”
“那可不行!”杜澜一口回绝了他,然后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语气颇为宠溺地安慰自己的小儿子:“哎呀,二宝,当妈的都知道,终身大事即将到来难免有些后怕,但男子汉临阵脱逃可不行,你看你喜欢阿毓那么多年,再说你哥现在病了,我可得操持好你的终身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