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窗边,却看不到外面的景色,无聊的叹了口气。陆竺詈发现昨天被周凛忽悠了,哪有什么受伤的心灵,哪里需要安慰,全是他自己想像出来,昨天还因此对周凛的请求各种配合,现在想想,他真的是太单纯了。想想以前看的一些古人简介,谁谁谁三岁写诗,五岁写文章,十几岁高中状元的不在少数,可谓是年少英才,虽然后世的小娃娃也很厉害。
周凛,其实有腹黑属性的吧!陆竺詈双手交叠撑着下巴,嘴角上扬。感觉有人在看他,陆竺詈转头看了过去,对上周凛的视线,本就上扬嘴角,又挑了几分,便快速的转头。一只手放到小肚,如果周凛不犯原则性的错误,两人大概要过一辈子,那么,他应该要加深对周凛的了解。
“来福。”陆竺詈看着来福和挑云在外间坐着,便想着要不要玩些什么打发无事的时间。书,他现在不想看,只能寻些有趣的事做。
陆竺詈开口喊来福时,周凛看着陆竺詈的眼神更为专注,就差没起身走过来,问怎么了。
“公子,需要什么吗?”来福忙过来。
“我们来玩……马行棋吧!”陆竺詈本想说玩飞行棋,话到嘴边想到这时代是没有飞机的,立刻用马代替。
“什么?”来福对自家公子总能想到稀奇古怪的事已然淡定,不淡定也不行,之前他也问过公子,怎么想到的,公子的回答是从书里看到的,他感觉到公子的敷衍,也就当是从书上看到,之后便习以为常,久而久之,也就不问了。
“来,你去寻木匠做四只马,越小越好,然后再做个六面的木块,在每一个面上抠一到六点。让他快些做。”陆竺詈说完便让来福去寻木匠,来福也不多问转身便出去。
陆竺詈摸着下巴,认真的想着以前他玩飞行棋时的规则,向前向后的规则不能放,还有掉到坑里回原点什么的也要加上,答题解题这类的……开始的时候还是不要加了,等以后玩的久了,再适度的加些惩罚。一边想着一边起身去书桌边,找出最硬的纸,陆竺詈在上面慢慢的画着,+2,-2之类的前行后退,只能改成文字。
初始版的马行棋地图,只个缩小版,陆竺詈画完之后,向挑云招了招手,挑云忙过去,看着陆竺詈递给他的纸。“寻个绣庄,按着图放大到……”陆竺詈一时说不准尺寸,便打量四周“比那张桌子小两圈便可。”陆竺詈指着一侧的方桌道。
挑云点了点头,“公子还有什么嘱咐。”
“让他们快些绣,我等着用,加银子也可。”为了玩,陆竺詈可以大方的表示不差钱。
挑云应着声出去了。
周凛看着陆竺詈忙乎着,并没有阻止,心里虽有些好奇,却不会问的,等到东西拿回来不就知道了。他也发现最近陆竺詈很多时间是在发呆,画画,因为站的时间太长,腰会不舒服,可画到一半不画,陆竺詈不愿意,只能硬撑着,他看着也心疼,见他不画了,还松了口气。然后便发现,陆竺詈除去会定时抚着肚子讲些片断话本之外,什么事都不做,只是发呆,他担心陆竺詈会不会心里藏起事,像是想起之前陆先生的事,又不讲出来,憋在心里,只怕会郁积于胸。
挑云比来福先回来,向陆竺詈道明,明天才能出来,让他午时过后去取。
陆竺詈有些小小的失望,他以为明天早上就能取回来,不过下午也可。
来福是在一个半时辰后回来的,带回了陆竺詈让做的东西,不是什么难度大的物件,木匠本不想收钱的,被来福硬塞了十个铜钱。陆竺詈看着打磨光滑的五个木制品,“给少了。下次再做什么时,去寻那木匠,多补给他十钱。”说完便把东西放到桌上,就等明日绣的布了。
“木匠的铺子离府衙只隔了一条街,来回都会路过府衙。”来福应了下次多被些铜钱的事后,没头没尾的提起了府衙。
陆竺詈坐到软榻上,看向来福,“府衙又有什么新鲜的事了?”
“在审周凒周公子。”来福说完小心的看了一眼周凛。昨天周家人可是刚来要过人,他还记得周家人态度特别冲,似乎认定了藏了周凒。
“哦,为什么?”陆竺詈奇怪,周凒做了什么?居然要审?以昨天周家二房的态度,不是应该拿银子砸钱把人保出来吗?有什么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才符合昨天那份急切。
“我听着好像和墨香斋有关。”
“……”看着端着的茶杯,陆竺詈庆幸自己没有把水喝下去。不然非得喷,只是他怎么想,也想不通周凒会和墨香斋挂上勾。
翻着书的周凛愣住了,想起上次在墨香斋看到周凒的事,周凒不会因为他没理,便迁怒了墨香斋吧!若是因此,周凒难堪大用。周凛微微摇了摇头,他觉得自己想多了,周凒再怎么没用,也不会因迁怒而做出此等下,肯定还有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