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山上的温度比山下低,按理说这个时节不应该有花开放。
上山来都是一片黑暗,全身心都放在了脚下的路上。
现下阳光明媚,山景如画卷展开。
一寸一寸。
原来杏花开,原来油菜花开,原来不知名的小花开放。
登高望远,陈争怡的视野再也不会因为被高大的建筑物遮挡而受限。
只有远处的群山,连绵。
叶心诚自发认为她对山上的情况大致了解,也不再多做解释。
喂完院子里的鸡鸭鹅和狗狗以后,和她说了声就进了自己的画室。
算起来相识都不过二十四小时,这短短的时间里,他们却各自剖析。
现在细细想来,多觉得有些惊诧。
后知后觉的腼腆。
夜色误人。
院子里鸡鸭在争食,就连附近的各种鸟都来凑热闹。
陈争怡隐隐闻到了空气中粪便的味道,自发站到了另一边。
这山风却似与她作对,站到哪边,哪边就成了下风口。
无可奈何只好回了房间。
把带来的东西简单归置。
摆在床头的是一本《八万四千问》,看了许久,还是无法参透因果。
所谓因果,有因才有果。
她家里既没有胃癌遗传病史,她自己也自认除了作息颠倒不吃早餐外没有什么陋习。
可不知早餐的人千千万,她就中招了。
如果陈隐在,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