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这样,秋兮还是走了过去,去了衣服,上了床榻去,和安宁躺一块了。
烛火慢慢熄灭,屋里黑漆漆一片,可是这明明已经躺床上很久的两人,眼睛都还睁着。
至于这心头想的是写什么事情,却不得人知。
第二天一早,安宁早早地就起了,去给扶风熬药了。
送药到扶风的门前,只看见司徒呈在屋中的桌前坐着,无聊地拿手指叩着桌面,看见安宁来的时候,这脸上都涌起了笑意来,忙上前两步,“您来了。”
扶风半倚在床上看书,听见这声音也往这边看了一下,看见这边的情况扬扬嘴角一笑,又继续看书。
安宁端了药过去,司徒呈也跟着过去,朝着扶风说:“扶、将军,我想去一趟茅房。”
“扶风。”扶风道。
司徒呈嘴角一抽,唤道:“扶风。”
安宁把药递过去,扶风接过,说:“你和着他一起去,等会再一起回来。”
这是让安宁监视司徒呈。
安宁下意识地朝司徒呈看了一眼,面上的神色都有几分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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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看,又看看扶风,小声地说:“这、这不用了吧。”
司徒呈肯定不可能就只上这一次茅厕,其他时间都是谁看着的?
扶风不说话,只是看着安宁,安宁没法,只好应:“好,我跟着他去就是了。”
司徒呈面若苦瓜色,可是还是由着安宁和着自己一起去了。
毕竟……
要是一听歌茅厕都是让扶风和着一起去的,那自己只怕是都尿不出来了。
这边安宁和着司徒呈往着茅厕去,秋兮也刚进屋,姐弟相见,司徒呈分外尴尬,可是现在都不好和秋兮说什么,低着头往着外面就去了。
秋兮进去的时候,扶风笑了一下。
秋兮去了扶风的床畔,拉了一个椅子过来,在旁边坐下,看着扶风:“看你的样子,好像好得差不多了。”
毕竟昨天刮骨的时候,就算扶风没有说一声疼,可那后来密密麻麻冒出来的汗珠也能很明显地说明她在扛着的,只是不想让安宁担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