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姓胡,他三十多岁,身体微胖,长得像一个笑面虎,待人和善豪爽,对女人更是会甜言蜜语。
第二天,我给他打了手机,约好晚间7点在金沙公园门口等他,他在电话中表现出很兴奋,并说见面后会有惊喜送给我。
我也撩拨他,说我一定不会让他失望的。
夜晚7点,他准时来了,手中拿着一大束鲜花。
那晚,我特别穿了一身红色的连衣裙,再配上他送给我的一大束玫瑰花,在夜色里显得格外娇艳。
我能看出他那迫不及待的样子。
我们顺着公园门前的小路,像一对情侣一样,走回了就近的出租屋。
当他进来看到这个温馨的房间里,真的只有我一个人,兴奋极了,迫不及待的上来拥抱我。
我告诉他,卫生间的热水都为她准备好了,让他先洗澡,我换了衣服等他。
他很听话地脱光了衣服,进了卫生间。
可刚进去,他就赤裸着身子,被老七用刀子逼了出来。
我在他身后,趁他不被,用老七早就准备好的一个大网兜罩住了他脑袋上,然后拉紧绳索,当时他就有些上不来气了。
老七见我已得手,就让他趴到地上,然后用铁线捆住他的手脚,并告诫他,不要喊,只要喊一声,就立即捅死他。
他惊恐极了,用乞怜的眼神看着我,并哀求我不要伤害他,他包里有钱,都给我,只要放了他,他决不报案。
我将网兜的拉索交给老七,打开这个男人的包,里面是一万块钱。
老七坐在床上,拉紧网兜拉索,一边脚踩着他的肩膀,一边晃动着手中的尖刀,得意地问他,认不认识我俩。
那个姓胡的男人被紧勒得痛苦不堪,惊恐地晃着头,表示不认识。
我在旁提示道——九江富豪歌舞厅的爱丽你该认得吧?我就是被你骗到澳门的小秋,我们可真是冤家路窄呀!
他惊恐地瞪大眼睛,然后艰难地说:“松松我,看在爱丽的面子上松松我。”
我知道老七的手重,他已经被勒得上不来气了。
老七稍微松松手,恶狠狠地说:“知道就好,我们在澳门输了100万,这个帐怎么算?你从中弄了多少好处,都骗了多少人,这次一股脑都给我吐出来,不然,我就把你的头割下来当球踢,你信不信。”
那个姓胡的男人拼命地喘了几粗气,然后可怜地说道:“两位老板,我也是被别人诳到澳门赌场的,在那里我赌输了200万,我其实只是一个银行的小职员,那些都是公款,赌输了我拿什么去还,为了翻本,我在赌场又借下50万,结果还是血本无归,最后我与赌场立下协议,让我回来联络、组织内陆人到澳门去赌博,按赌资给我抽取百分之十的佣金用于还赌债,不然,他们就派人追杀我,他们在国各地都有他们的人,不论我逃到哪里,都躲不过他们的视线,我也是被逼无奈的呀!求求二位,放了我吧!”
我气恼地质问他,在澳门欠下50万,这都一年多了,你从内陆骗去了多少人到澳门豪赌,仅我们就输进去100万,还有大老板数以几百万,几千万的呢?按百分之十提取佣金,你那点赌债早就还上了,你还是不老实,舍命不舍财是吗?到我们手里,这次可有你的好看。
老七见我也发狠了,就将尖刀压倒那姓胡的一只手腕上说:“你弄的那些佣金都在哪里?快说,不然我就切掉你这支手,然后煮熟了给你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