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雄虫能犯什么罪?”
秦斯薄唇🟕🝃紧抿,手指缓缓移动到了皮带的位置🚏💜💮。
窄而劲♃🅮瘦的后🛼⚄🎳腰处,隐隐显露出点流水般的幽幽蓝光。那是他🛋🚲🗒的可折叠光刃。
“我不是。”他的声音低沉微哑,依旧是惯常的平铺直述,但在这种环境下听起来就像是因为长🎶🕦期被虐待而🍉🆍导致的麻木,“你认错了。”
“呵——”狱卒嗤笑一声,上下打量着他,用一种夹杂着嘲讽和奇异的语气道,“我在🀻🂂🌂这儿干了十🞐📒🚎几年,说实话,还真难见到雄虫。”
“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见过。”他🍂咧着一口黄牙,嘴边的笑容一点点扩大,语气笃定道,“看你这身板,这体型……咱们这儿可没有像你这样身娇体贵的雌虫。”
惊疑像波涛一样翻滚又平息,🗪黑暗的底舱渐渐重新归💵🖏于静寂。
秦斯一动也不动地站着,笔直的身影像是昏暗灯光下的一尊雕🛋🚲🗒像。
而这话一说完,狱卒就🎞💉丢到了手里的东西,伸手朝他的肩膀抓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