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赶上来的身穿白大褂的女人立即上前蹲在晕倒的老人身边,先是掏出小手电,撑开老人的眼皮检查了一番,然后又扣住老人不停颤抖的手腕感觉了一会儿。“快,这老人是脑溢血,情况很危险,必须马上送到我们瑾萱医馆去救治。”中年女人站起来之后急声说道。一听到情况危险,旁边站着的几个老人脸色变的更加不好看了,其中一个老头说道:“啊?送到医馆去,那么远的路能行吗?”闻言,中年女医生眉头一皱,耸耸肩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老伯,这里没有设备没有急救药,我也没有办法啊!”“就近的医院行吗?”老头又问了一句。不料中年女医生冷声说道:“就近🝜🞲的医院可是可以,但我不保证这老人可以活下来。”听到女医生的话,旁边的老人都沉默了起来。几人都是认识几十年的老友,虽然大家心里都清楚生老病死是免不了的,该来的终究会来。可是眼睁睁的看着老友在打牌娱乐的时候突发疾病死了,他们心里也会非常愧疚。听到这中年女医生说瑾萱医馆,杨业也愣了一下,但他立马皱眉说道:“这位医生,病人现在的情况不宜颠簸,我看还是就近送医吧!”这中年女医生猛的扭头看向杨业,冷声喝道:“你是谁?你是医生吗?你知不知道这老人现在的情况很危险,我虽然是这里的值班医生,但我老实告诉你们,老人现在的情况只有送到咱们瑾萱医馆才有一线生机,其他医院,呵呵!这要是出什么事,我可不负责。”“要,要不就先送到瑾萱医馆,咱们再通知老刘的儿女吧。”看到躺在地上的老人情况越来越严重,站在一旁的老人终于忍不住了,开头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杨业没想到在这里也会碰到瑾萱医馆的人,而且还是在公办性质的场所里做值班医生,看样子瑾萱医馆的口碑在京城不小。但眼下人命关天,不能看口碑大小来行事。“老伯,瑾萱医馆距离咱们这儿多远?”杨业立即朝身边刚刚说话的老头问道。那老头一愣,算了一下说道:“大概十多公里,但都在闹市区,车子开过去的话,少说也得半个多小时。”杨业立即从身后拿出了羊皮包,同时说道:“那来不及了,刘老伯等不得这么久了。”说着他立马蹲到了地上的老人身边,伸手捏住一根银针就准备下针。这时一旁的中年女人立马伸手阻拦在杨业的手前,瞪着他说道:“年轻人,你要干什么?你是医生吗?”“当然,我就是医生,而且我还认识你们瑾萱医馆的老板瑾萱。”看到这女人阻拦自己,杨业的眉头也紧紧的皱起了。闻言,这中年女人冷冷的朝杨业审视几眼,问道:“我才是这里负责的值班医生,你说你是医生,你的行医证呢,给我看看。另外,要是这病人被你给医死了,谁来负责?”听到这几个问题,杨业哼了一声,一把打开女子的右手,同时将手中的银针一弹,直接刺入了老人胸口的鸠尾穴中,一丝淡紫色的元气立马顺着银针进入了老者的体内。下了第一针之后,杨业又拂起两根银针,伸手准备朝老人的天府穴中刺去。旁边的中年女医生见杨业不理自己,直接下针了,她咒骂了一声,一抬手朝杨业的手臂上拍打了过去,喝道:“你给我住手,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不能动这个老人。”啪的一声,杨业右手一偏,银针差点刺到了老人的眼睛里,他顿时怒火攻心,扭头朝着中年女人吼道:“你特么瞎了眼吗?人命关天的时候你还找老子要行医证。老子问你,你是女人吗?你要是女人,请把你的女人证拿出来给我看看。没有的话就给我滚一边去!”一阵怒吼之后,这中年女医生蒙圈了,她呆呆的看着杨业,一时间根本没有缓过神来,女人证?特么有这个证吗?趁着女医生发⚣愣的时候,杨业右手一抖,两根银针精准的刺入了地上老人的天府穴和神庭穴中,食指轻轻一弹,两根银针嗡嗡颤动了起来。做完这一步之后,杨业才稍稍松了一口气,起码老人的性命已经保住了。这中年女医生缓过神来之后,她猛的一下朝杨业扑了过去,抓着杨业的手臂就往后面拖拽,一边怒声喝道:“你这个年轻混账,居然敢吼我,你知道我是谁吗?我娘在红色岁月呆了几年,就是大领导来了,也得看在咱们瑾萱医馆的面儿上给我点头打个招呼,你特么以为你谁呀你就吼我。你给我过来……”这时候站在一旁的冯卫国终于看不下去了,扭头朝门边的两个贴身警卫员扫了一眼,背着手轻声哼道:“还愣着干嘛?给我把这个阻拦人治病的疯婆子扔出去,不准她再踏入红色岁月半步。”站在一旁的两个年轻警卫员早就知道杨业医术了得,而且也感觉这里值班的女医生太无理取闹了,心里本来就有三分怒意,听到领导发话,两人立即一个箭步跨上前,一人一手直接抓住了中年女人的肩膀,生生将她给提了起来。杨业知道,能够给冯卫国做贴身警卫员的人,再次起码也得是龙组训练出来的强者。两人对付一个中年女人,那就跟玩儿一样。下一秒,这中年女人就被两个年轻男子提着拖着走了下去。“杨业,还有救吗?”冯卫国也🂇🌬有些担心的问了一句,他是知道杨业的医术的,不然他两按照身份来说,也不会认识。而且冯卫国从当初到现在,还是一直支持杨业做他的孙女婿。杨业点点头,沉声道:“虽然有点麻烦,但没有问题。”半个多小时后,杨业右手端着一个小瓷碗,另一只手捏着一根银针慢慢移动到老头的太阳穴旁,再以闪电般的速度捏着银针朝老头的太阳穴上啄了一下,抽针的瞬间,一道细小的浓红色血液朝小瓷碗里射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