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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境冗长。

    我操了陆承宇的老二之后,拎着行李箱在大街上放声大哭。心上那道被他撕裂的口子并没有因此而缝补上,它再一次汩汩地流下滚烫的血液,烫得我五脏六腑都跟着烧了起来。

    当天晚上,我就发起了高烧。

    一开始,我昏昏沉沉地看着天花板,想着这样死了也挺好。

    回顾我的十八年,竟然没有一丝可以让我留恋这世间的东西。

    可我总还是不甘心的,在这世上我吃了那么多苦,却没尝过一点甜。

    于是,还是爬起来自己去了医院。

    ......

    “圆圆、圆圆,醒醒。”

    我睁开眼,连江蹲在床边,手忙脚乱地擦拭着我的脸,“是做噩梦了吗?”

    我眨眨眼,眼泪把我的长睫毛糊成一片,很不舒服,“嗯,噩梦。”

    鼻音浓重。

    连江与我额头相抵,“别怕,都是假的。”

    不,真实的噩梦才叫人害怕。

    他看我再没有回话,就起身去卫生间拿了一条温热的毛巾给我擦脸,“困就再多睡会,我去给你弄点吃的,想吃什么?”

    “都好。”我觉得吸了连江的老二不亏,至少他让我感受到了人间自有真情在。

    不管是发自内心,还是出于别的目的,我都很感激他。

    连江见我没有拒绝,欢快的应了一声,然后在我头发上狠揉了一把,出了卧室。

    梦里的一切到现在还让我的心隐隐抽疼,稍微缓了缓心神,这才下了床,趿着连江给我准备的拖鞋去梳洗。

    镜子里的人,眼圈微微泛着青,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一头碎发杂乱,好像刚从鸡窝里爬出来一样。唯一让我欣慰的是,我圆圆的下巴,稍稍的露出了一点尖,托陆承宇的“福”,我刚知道自己有可能是个瓜子脸。

    找了一圈我也没看到梳子,冲着乒乓作响的厨房喊道:“连江,你的梳子呢?”

    就听拖鞋踢踏几声后,连江从厨房斜探出上半身,扒着门框说:“你先洗脸刷牙,我一会给你找。”

    我无奈只得作罢,结果洗漱完了,也没见他给我拿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