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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尔福父子x你】裙下之臣

    斯莱特林的学生都能看出德拉科·马尔福对新来的代课老师并不友好,他依旧会在课上认真作答,但从不会对夸奖摆露出好脸sE,即使是被加分,也会在斯莱特林学生的欣喜之中淡淡略过。马尔福家的少爷高傲又任X,虽然遵守着学校的规矩,但同时也不会对任何人假以辞sE,在课堂之外,所有学生都该对老师打招呼,但他却不会,德拉科只是点了点头,甚至还会把目光挪开去。

    你对此并不会有任何不满,只是朝与他同行的男孩们,以及德拉科露出一个短暂的笑容,便擦肩离开。

    但没有人会在私下里讨论你,也不会说你坏话。一是你作为一学期的代课老师,足够优秀也足够温柔,二是德拉科虽然展露出不喜欢你的模样,但你依旧是马尔福家的nV主人,卢修斯·马尔福的新妻子,德拉科·马尔福的继母。

    德拉科看起来并不愿意接受马尔福族谱里的新成员,但他却也的的确确因为某个赫奇帕奇对于不到三十岁的你成为马尔福nV主人的闲话,而用魔杖对他使用了威力不小的变形咒。

    ——“斯莱特林扣二十分!马尔福先生,请你今晚在禁闭室写出统统石化的原理与正确使用方法。”

    德拉科被惩罚的事情更加让其他人不敢再议论你什么,甚至于当你在课堂上问起发生了什么,也没有学生回答你——这当然也是德拉科的授意,这下大家多少知道,即便德拉科对你表现得再怎么冷淡,他也是别扭地在意着你。

    这份在意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德拉科坐在禁闭室里沉默地回忆着,羽毛笔与白纸静静地躺在他面前的桌上,没能落下一滴墨点——就像德拉科初见的你,在纯血巫师才能参加的酒会上,穿着一条纯白的礼服,居高临下地站在旋转楼梯的顶端,像一朵被强行捧到高处的百合。德拉科甚至觉得,如果你失足从高梯上坠落,那一定也会像被折断的百合花那般美丽。

    但将你捧高的男人又小心地领着你盘旋而下,当卢修斯·马尔福的金发落在你肩膀时,竟像梅林的祝福落在你身上般和谐。

    德拉科在见到你的第一面时,便被告知,你将住进马尔福庄园,成为新的nV主人,纵然你与卢修斯几乎差了一轮的年龄,纵然你该是那朵百合。

    德拉科想,其实刚开始他是可以将你看做生疏的继母、需要尊敬的nV主人,毕竟你只会和卢修斯呆在庄园里,只有假期才会偶尔碰见,当百合花长成陌生模样时,任何的想象都会消失。

    德拉科不悦地望着桌上的纸笔,片刻后还是握起羽毛笔,在纸上写着——德拉科当时并不是很了解,事物会随着时间变换模样,但时间却不能改变事物的本质。他也并不知道,即使是魔法再高深的巫师,也很容易因为某一个心动的瞬间而混乱理智。

    ——德拉科并不认为自己是多厉害的巫师。

    那是他在霍格沃茨就读的最后一个假期,照惯例地回到庄园,接受着马尔福继承人的教育。他基本只能在饭桌上见到你,纵然长大的少爷总能从仆人那听来你作为nV主人的优秀,但你优秀得过头,猜测着继子的排斥心理,在偌大的庄园里做一株幽灵百合。

    或许用百合描述你已经有失偏颇,每天的饭桌上你都更换下不同颜sE的长裙,摇摇摆摆将马尔福庄园当做你的温室。这个时候德拉科发现你的确和他过分主观的第一印象不同——但你依旧是你。

    这让德拉科有些烦躁起来,尤其是有时在卢修斯教导他时,你不得不出现寻找卢修斯,那敲动门板的声音,那随着裙摆飘荡传进来的幽香,那轻柔却似乎只让卢修斯入耳的话语声,都克制不住地g扰着德拉科。

    那天夜里的德拉科实在无法入睡,他踩着舒适得几乎无法发出任何声音的拖鞋,用眼神命令着家养小JiNg灵保持安静。德拉科从一楼走到二楼,从客厅走到书房,最后竟鬼迷神使地往他的父亲、卢修斯房间的方向缓缓走去。

    自从德拉科进入霍格沃茨之后,他便不再和父亲过分亲近,作为马尔福家族的继承人,是他成长的第一步。但他却依旧朝着那间并没有关得严实的卧室走去——马尔福庄园的主卧,迟早会被布置成德拉科喜好的房间,此刻还由卢修斯拥有着,当然,拥有者最近还加上你。

    德拉科回忆起自己夜闯禁林时,似乎都没有这么小心谨慎,几乎屏着呼x1地站在门缝侧边,窥探着内里昏暗灯光中床铺上的你与卢修斯,窥听着那不甚放肆,却也在深夜庄园里足够混乱的声响。

    统统石化的原理并不难,德拉科很快便敷衍X地写满一张白纸,将其放到一旁去准备写更为难他的部分。

    纸张翻动的声音在寂静又有些昏暗的禁闭室里格外明显,但没什么会b房门打开的声音更让人注意了。然而德拉科却好像满耳都是纸张翻动与笔尖摩擦的声音一般,怎么也没回头看向你,德拉科太习惯用这种方式对待你了,你与他同样习惯着,自顾自坐在男孩身后的小床上,等待着他。

    德拉科有着与卢修斯一脉相承的铂金sE头发,虚假得就像把h金混着上好的宝石一起锻造拉扯而成。他还穿着校服的白衬衫,背影在魔法的光芒下矜贵又冷淡——这个房间依旧那么安静,只不过又多了一GU轻柔的、仿佛带着芳香的呼x1。

    这样的呼x1德拉科熟悉极了,每次在假期的庄园里与你擦肩而过时、每次在餐桌上见到你因为美味而叹息时、每次走进书房与卢修斯轻言细语时、每次在卧室门口听到你与卢修斯缠绵时……

    主卧的门并不是每天都敞开一条缝,但仅一次,也足够让德拉科记得过于深刻。他记得先是听到你近乎哭泣的喘息,你喊着谁的名字,含含糊糊得也足以辨认出是卢修斯这几个音节。然后德拉科从门缝间去看,他先是看到你露在被子外的那条腿,总是藏在裙摆之下,走动出花瓣般波浪的腿像是被雨水拍打过的花j,垂在床沿摇摇晃晃,时不时无力地蜷起脚尖。